老爷我另有那么多银子还没花了,那么多美人小妾没玩儿够,老爷我这一辈子,还没享用够呢。”
终究,朱志行冷的受不了了,哆颤抖嗦的问道:“王,王爷,这,这天,天寒地冻的,怕,怕冻,冻,冻,冻坏了王爷,要,要,要不,我们,还,还是,去衙门里吧。”
朱志行点头如捣蒜,说道:“是,是,下官这就放,这就放。
朱志行冻的嘴唇子颤抖,就连说话都结巴倒霉索了起来。
承亲王身边的两个女子,那模样比老爷您的小妾可差一点呢。”
不爱银子,也得爱美人吧。
毕师爷说道:“实在不可,就塞银子,这年初,还能真有人不爱银子的吗?
加上他又胖,体严峻,跪着就更难受了。
这衙门前,按理是应当有人打扫的。
两人一瘸一拐的往里走,白一弦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哎哟,这可如何办呢。
白一弦看向朱志行,说道:“朱志行,将张石头二人放出来,本王要重审此案。”
身有这等缺点,却能坐到知府之位,可见朱大人,应当是真才实学,真本领的。
毕师爷只但愿两人聪明点儿,干脆弄死那两人,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就一口咬定张石头和小玉犯了极刑就得了。
朱志行一颤抖,仓猝跪地施礼道:“下官,下官沙洲知府,朱志行,拜见承亲王。”
一针扎下,李安然的那一口气,便才吐了出来,又展开了眼睛。
劳烦朱大人,去将沙洲这近几年百姓的收成,税收,另有各种案件卷宗,给搬出来吧。”
朱志行一听,惨了。
李安然仓猝点头,说道:“多谢,多谢王爷。”
门口的两个衙役,忙不迭的爬了起来就往内里跑。
如有人胆敢伤人,格杀勿论。”
之前说过,他京中有人,就算有人来查,也早已有人送了动静来了。
上来还不表白身份,这岂不是在坑人吗?
朱志行问道:“你有体例?”
两人还哆颤抖嗦的在地上跪着。
说完就往里走,不想那膝盖剧痛,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剩下的朱志行跟毕师爷,一点希冀也没了,有翟修跟着,他们还想啥呢。
内心真的是又悔又急,心道你堂堂一个王爷,来探甚么监,又干吗跟一些贱民搅和在一起。
最要命的是,雪渐渐熔化,膝盖处都湿透了,那就更冷了。
白一弦轻声说道:“白叟家,你情感莫要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