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劝戒他分开,他还不肯。
因而他便说道:“吴大人,鄙人要诉的冤情,这位徐公子,也恰好牵涉在内。”
你为何不将他带到大堂之上,等待本官问案,却将人堵在门口,还要命人拿下他?
慕容楚说道:“方才鄙人,企图帮人伸冤,敲响此鼓,却不料,这位孙捕头说,只要敲响此鼓,非论有冤情与否,都要先廷杖三十。
慕容楚心中有些利诱,不过不管如何说,杂技班的事情,是真的,并且他全程看到了过程。
我本人并无委曲,实乃是为了别人伸冤而来。”
吴不钊问道:“你姓甚名谁?那里人氏?有何冤情?
部属见他蓄意扰乱衙门次序,不得已之下,才只好命人将其拿下。
他俄然大声说道:“吴大人,西兴城,可有敲鼓鸣冤打板子的端方吗?”
吴不钊说完此话,孙捕头缓慢的昂首看了自家大人一眼,随即低下头,杜口不言。
吴不钊神采又惊又怒,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孙捕头一眼,说道:“竟有此事?”
单从表面看来,倒是看不出来甚么。
“我……我……”徐东道有些说不上来。
吴不钊脚步一顿,转过身来,问道:“敲鼓鸣冤打板子?
不管是谁,只要深有冤情,都可敲响此鼓,本官自会为其做主。
慕容楚心中一动,这刚好摸索啊。
这普通官员听了这些话,可不就是会本能的信赖自家的捕头么。
本官是这西兴城的知县,你可一一贯本官道来。
还说,这乃是西兴城的端方。”
慕容楚点点头:“本来如此,看来是我曲解大人了。”
吴不钊看了孙捕头一眼,说道:“当真如此?
慕容楚此时说道:“吴大人,听闻这位徐公子,乃是你的小舅子,大人该不会秉公枉法,包庇于他吧?”
若当真有冤情在身,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哦?为了别人伸冤?”吴不钊点点头,说道:“为别人伸冤,也必定是先有冤情在,才后有伸冤一事。
吴不钊没有再说话,他回身就往衙门里走,并表示衙役将慕容楚跟徐东道等人都给带出去。
他呵叱完孙捕头,又对着慕容楚温声说道:“叶公子放心,本官向来营私守法,清正廉洁,必定不会做出秉公枉法之事。
莫非真是,上面的人阳奉阴违,背着他做的恶事?
慕容楚心中有些迷惑,但还是淡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恰是。”
吴不钊说完刚要回身,又再次看到了徐东道,不由皱了皱眉,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