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宁笑着嘲弄道:“公主胡说,我清楚是在看您身后的那扇画屏。”
一个则是端王府得宠的郡主。自小养尊处优。却可惜非王妃所出。而是从白侧妃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一样是温夫人所出的儿子,温庆山。
说话间,她明月般洁白的脸上暴露了个猜疑的神采,眼中波光流转,“我脸上但是沾了脏东西?”
纪桐樱撇了撇嘴,俄然上前来掐她腰间痒肉,“臭丫头!”
温家毁灭,是在她嫁做人妇的第二年。
这场夜雨来得又急又大,宫人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慌镇静张地四周走动着关窗。又将方才将来得及封闭窗户之前倾出去的雨水拿了洁净的布,一点点擦干抹净。
同年腊月末,赶在年关,燕淮退了这门迟迟未结的亲。
近半夜天时,谢姝宁听着如雷的落雨声,迷含混糊醒来,俄然听到了一阵纷沓的脚步声。
温家于谢姝宁而言,亦是连重活一世也难以健忘的人家。因为一个温雪萝,她便没有体例将温家抛之脑后。可她记得温雪萝,记得温雪萝的姐姐,也记得温夫人蕉萃的容颜,却忘了温家另有儿子。
谢姝宁俄然间有些不大明白皇贵妃的企图。
两厢相较,倒是差不离。
正想着,外头淅淅沥沥地下了起雨。
她对温庆山没有印象,可对另一件事却印象深切。
为了如许的笑容,她也该将温家的事查查清楚才是。
外头的大雨,一向下到了后半夜,雨势却始终未曾减弱,逐步的竟另有了增大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