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宁紧紧跟着宋氏,想要仔谛听听二人要说的话,却听到白氏叮咛人领着她去暖阁里同白氏的女儿一道玩。她没法,只得听话地应了,跟着王府的婢女退下去。但是临走的那一刻,她还是耳朵尖的听到了一句话。
长房老太太亦乐得他们不再诘问,遂低下头去细心喝她的茶,再不发一言。
台上戏开了场,她假装听着,嘴里却时不时同宋氏轻声搭起话来:“六太太也是延陵人士?”
长房老太太便也笑着来同宋氏一道请辞,上了马车回北城。
谢姝宁不动,任由她靠近,“会一些。”
长房老太太眼神沉沉,轻捻腕上南珠,浅笑着回应:“老六离家之时髦未娶妻,陈氏女并非他的正妻。”
没一会,进了暖阁,谢姝宁便见一个生得同本身起月朔样圆滚滚的白胖小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在精美的榻上。听到有人禀报,她便一骨碌坐起家来,两手撑着身下的榻,笑得眯起了眼睛,扬声问:“这是谁?”
宋氏拽着谢姝宁的手一紧,很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