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临均时不时十点钟才去公司,岑乔这才应允让他送她去公司。
岑乔本来就因为摔破的伤口,而非常疼痛,听到商临均的问话后,内心更是委曲,一只手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艰巨的忍住将近掉落出来的泪,鼻子酸酸的说:“都怪你,又不是你明天老是笑我,我也不会走神,然后掉进坑里,呜呜呜,你现在还问我。”
嗓音哀哀怯怯,像是打了霜的茄子,恹哒哒的。
就在商临均的车方才拜别的一顷刻,他俄然听到岑乔的痛呼声,觉得是错觉,但到底不放心,急仓促的下了车。
躺在病床上的岑乔憋着嘴,红肿着眼说:“我没有。”
毕竟得力助手余飞还在公司,该做甚么,贰内心稀有,倒不消他一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