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藴曦笑道:“乔乔又没抱病,如何会连姑姑都不记得了?”
“蜜斯……”黄芪欲言又止。
再加上谷靖淑和乔藴曦不敢张扬,以及老夫人的放纵,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
她必定是不会还给乔藴曦的,可得找个名正言顺的来由,让乔藴曦心甘甘心肠把画舫让给她,不但要圈内的人晓得,还要到官府备案。
“祖母,亲兄弟明算账的事理,您该晓得吧?姑姑是外嫁女,李家是姑姑的夫家,姑姑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李家,李老夫人再奇怪姑姑,如果姑姑的品性影响到了李家的脸面……”
“说吧。”乔藴曦看动手里的书册,头也不抬地说道。
为了独占画舫,她乃至没有把画舫停靠在乔兴邦租的阿谁船埠,而是放在了别处,用度不菲,她都算在了长房头上。每日约几个朋友,在画舫上坐上半日,喝茶、听曲儿,趁便再聊聊八卦,小日子别提有多安闲了。
故意人细心揣摩揣摩,就能脑补出各种肮脏的版本。
乔藴曦对老妖婆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不是真的“乔藴曦”,对老妖婆没渴念的情感,不在乎能不能获得她的承认。
那高家靠甚么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