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待她刻薄,老奴感觉,倒不是用心给娘娘没脸,毕竟当年穆氏是先帝爷钦点给皇上的正妃,出了如许的事情,太后娘娘这是怕本身百年以后,没法面对先帝爷呢。”
一句话逗得世人都笑了起来。
郑皇后悄悄揉了揉太阳穴,半晌,才悄悄点了点头,“你说的是。许真的是本宫有些胡思乱想了。”
第二天, 谢元姝用过早膳后就去了鹤安院。
一时候,屋里一阵沉默。
自打承平帝即位,先皇后穆氏退居长春宫,这些年,郑皇后和郭太后便多少有些嫌隙。
一旁,二太太感慨道:“这也不知是那里地动了,都城震感都这么强。”
依着郑氏的性子,怎肯留了穆氏到现在。她现在虽避居长春宫,不问世事。除了偶尔往慈宁宫去陪太后打叶子牌,从不出长春宫一步。
谢元姝摇点头:“那里就那么娇贵了,你不晓得,这吃荔枝,剥皮也算是一种兴趣。”
说着,却见谢敬身边的长随李德过来回禀:“殿下,大老爷一大早就往宫里去了,方才传出话来,宫里倒也无大恙,只东宫一座偏殿因为地动走了水,不过很快就被毁灭了,并未伤着人。”
谢元姝偎依在母切身边, 撒娇道:“母亲,自打宝桐回了萧家, 女儿好无聊呢。宝桐如果出嫁前一向住在府邸该有多好。”
见谢元姝无恙,她叮咛芷东几个丫环道:“殿下说了,今个儿夜里,值夜的人谁都不准贪睡。若郡主有个甚么闪失,殿下必不轻饶。”
恰好这个时候地动,恰好又是东宫走水。
时候就如许一分一秒的畴昔,谢元姝足足抄了两卷经籍后,不一会,屋子公然摇摆起来。
才说完,就见凤阳大长公主身边的大丫环流朱过来了,见着谢元姝,她微微福了一福,“殿下差奴婢过来,看看郡主。”
凤阳大长公主笑了笑:“原我也没想过。只是那日你大哥从安阳侯府返来,许是见着了魏家的人,才生了这主张。”
凤阳大长公主点了点头,就遣他下去了。
前几日那番话, 她心惊了好几日, 怕她忧思太过, 伤了身子。今个儿听她这逗趣的话,她终因而松了一口气。
凤阳大长公主仿佛微微愣了愣,半晌,才又道:“这件事前看长房那边吧,若菀姐儿点了头,这事儿也便如许了。也算我这当祖母的给她面子。若她不肯,再问萱姐儿也不迟。”
郑皇后冷哼一声:“这好人全让姨母给做了,本宫倒是阿谁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