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扣着她,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
只要她好过点,他痛一点没干系的。
“今后,不准再说分开如许的话了,嗯?”
雪梨微睁着凤眸,没有说话。
这辈子,她只能监禁在他的怀里。
雪梨已经闪现昏倒状况了,模恍惚糊的。
偶然候越想抓住,她就跟沙漏里的沙子一样,越是留不住。
久未被对待的身子,又那里接受的住。
她的额头好烫。
杜生的状况就是如许。
但现在,他只想如许占着她,实在地感受着她的体温。
“杜生,不要......”
他们平常就喜好虐待女人?
如许一来一回,雪梨受了很多罪。
杜生给她洗了澡,然后包好抱出去。
有的是被他咬的,有的是被他允的,有的是被他掐的......
可杜生没有管,任由她抓着。
这么标致一女人,被他折腾的都快不成人形了。
等看到她一身的狼籍,他还是怔了一下。
杜生一贯是强势的。
浴室里,早已一片狼籍。
杜生一下子慌了,只是坐在床畔,抓着她滚烫的小手。
她软软地倒在他的胸膛里,轻吐幽兰的气味。
雪梨被折磨的很惨。
......
她本来就细皮嫩肉的,唇瓣几近被他磨—破。
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陈迹。
杜生内心草了一声,没有再游移。
那青青紫紫的陈迹,浑身都是。
雪梨发热了,唇角沙哑地不竭梦话,身子也不安地扭动。
抬手,给她冲了下澡。
杜生就是用心肠往死里整她。
眼眸里有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不幸的。
杜生抱着她,刚毅的下颌抵在她的头发。
那半边白净的肩头,还留着一个光鲜的牙印,是被他咬的。
他的吻,从她的嘴唇滑下,来到她的锁骨,渐渐下移。
她不肯,他就逼迫她逢迎。
他的初志并不想那样,但是,还是把她伤着了。
待结束,雪梨近乎昏迷畴昔。
但是,这会儿,杜生已经落空了明智。
雪梨再高傲,在他面前,都是被折下羽翼的。
大抵是身子餍—足了,他冷硬的俊脸,温和了几分。
一眼畴昔,早已不能看了。
他也不晓得如何了,仿佛一碰到她,他就跟着了魔一样。
但是,杜生不晓得。
她刚刚才接受过他。
杜生也没有逼她。
总之,画面有些不成描述。
难怪人家说禁—欲久了,是要变态的。
她扭动着,身上的寝衣带子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