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很过份……”玉儿很活力,拉着包瑞到一旁说话,“你如何能够费事姐姐帮手,姐姐的身材非常衰弱,经不住驰驱劳累,大哥你……你竟让姐姐去验尸!”
万宝瞧着玉儿焦急,小脸抽了抽当即提示道:“半夏,你既留着玉儿用饭,怎不让人备些肉食。”
桌上饭菜有些平淡见不着半点荤腥,都是些素食,她吃着清爽开胃,心中非常对劲。
说到此处,玉儿俄然顿住,瞪大眼睛惊道,“姐姐,这簪子的香气非常熟谙,似曾闻过……我想起来了,那日在义庄火中闻到的异香,簪子的香气虽是很淡,但我绝对不会闻错。”
连半夏点头:“双一,彻夜的事我需求你帮手,你与红娘说说,让她彻夜顾着孩子。”
“是。”连半夏点头回声,随即又叮咛道,“这件事不要轰动云家的人,云果的案子停顿并不顺利,成果如何谁也没法预感。”
连半夏将木簪还给包瑞:“细心看看簪上雕着甚么,男人和女人的爱好大不不异,簪上多绘吉利爱好之物,鱼老七的处境并不好,话到此处你若还不明白,便让玉儿说给你听。”
“双一,我和玉儿在府外等你,你办完工作后过来和我们汇合。”连半夏没让双一说下去,在万宝的指引下往内里走去。
“府衙卷宗不便外带,我们只能先去府衙。”包瑞一边回话,一边让车夫改道。
连半夏愣了下,这时玉儿已经读完卷宗凑过来看她手中的木簪,惊道:“咦?这簪子并非男人所用。”
“现在还不清楚。”连半夏没有直接说出心中的迷惑,问道,“你说鱼老七的随身物中有支木簪,能取给我吗?”
包瑞已在府外等待多时,瞧见玉儿也在,愣了下惊奇道:“半夏,你说的仵作是玉儿吗?”
“咦?”玉儿俄然被夸非常欢畅,心中也藏不住话,不等包瑞开口,顿时提及来,“大哥真笨,看不出来这簪子上的心机。”
连半夏眼睛不好,包瑞只能将卷宗记录一一说给她听,这份卷宗记录了统统细节,包含验尸和取证,触及案件的人和事,不管时候还是地点都能对上,统统罪证都指向醉酒猝死的鱼老七。
没等想出成果,双一仓促忙忙赶来汇合,细心扶着连半夏上马车,玉儿这时也分歧包瑞说话,回身跑去帮手,坐进马车后,连半夏才号召包瑞解缆:“包瑞,能够走了。”
玉儿急着跟上去掺扶,她心中有惑,忍不住问道:“姐姐但是大哥请去验尸的?是云家蜜斯的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