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看到很多军卒已经围住了永昌票号,更让他吃惊的是,就刚才一会,竟然从内里走出几个东厂番子和锦衣卫。
边上服侍的丫环和仆人都晓得此时不能出任何不对,全都吓得战战兢兢地,尽量减少本身的存在感。
这曹于汴,如何运气就这么差,竟然惹来龙颜大怒,落得如此了局。如此一来,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盟友,本身此后还能复出得了么?
“不是,是京营人马,带头的仿佛是满桂的亲信仆人。”内里仆人明显见多识广,对于眼下的红人满桂,也是有过体味的。
韩爌一听,心中一紧,大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紧闭着的房门,任凭北风劈面,大声怒喝道:“出了何事?钱库出事了?”
那永昌票号内里起码有五十万两银子,是用来钱生钱的本金。此中属于他的固然只要八万两,可其他银钱,他实在也能够变更,这是他用来在京师活动的本钱之一,对他很首要,可不能没了!
“快,回府!”韩爌从速放下帘子,用力一踩肩舆,大声叮咛道。
这两日,京师一向闹哄哄地,让很多人不得安宁,特别是本日,街上好多军卒和厂卫,更是让人提心吊胆。
从高位退下来后,本来还偶尔有同僚过来拜访。可厥后戒严后就没有了,哪怕戒严消弭了,竟然也没见有同僚过来,反而传闻温府那边去拜访的肩舆都排街尾去了,这让他非常有点落差。
那永昌票号是有曹于汴的干股,也算是曹家的财产之一。看这架式,皇上是在抄曹家,粮铺是最明面上的东西,以是顿时就抄了。时候一长,被厂卫发明票号这边的话,很能够连票号都封了。
这时,韩爌已经回过神来,体味了环境后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紧皱着眉头,感受皇上这是杀鸡骇猴。不然像这类朝中党争之事,之前又不是没有,多数贬官了事,也不至于如此严峻。
韩爌听了,心中暗道要糟。他这边和满桂那人不是一条线上的,干系并不好。他赶紧翻开帘子去察看。
韩爌乃至不顾酷寒,隔一会就翻开帘子,怒声叮咛道:“快,再快点!”
幸亏他面前的仆人眼疾手快,一下扶住他。一阵慌乱后,回到屋内,关好大门,这才持续禀告道:“曹大人被天子问罪,现在他的人头已经挂在午门,和骆养性、袁崇焕的人头挂在一起了!”
这一下,顿时吓得韩爌一下站了起来,赶紧向部下叮咛道:“快,去永昌票号,把库银都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