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已在奏章中做了禀告,通州这边,统统由皇上决计!”孙承宗语气沉重地说道,“京师防备不能没有关宁军,好歹老夫在关宁军中另有点声望,必须先行赶去,不管何种启事,都要追回关宁军再说!”
总兵杨国栋一听有点急了,赶紧诘问道:“现在通州河结冰甚厚,如果圣旨未到,建虏兵至,末将……末将怕是抵挡不住啊!”
“人呢?带上来!”皇太极顿时号令道。
这名老者就是少师兼太子太师兵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孙承宗,他写完之掉队行封口,顺手号令道:“急送京师!”
夜幕来临,但在通州衙门大堂,还是灯火通红,一名穿戴大红绯袍的老者,面沉似水,紧皱着眉头在奋笔疾书,而在他的两边下首,站着几名文官武将,也一个个神采很欠都雅。
边上站着的保定巡抚解经传一脸严峻地问道:“阁老,您走了,通州如何办,漕粮如何办?”
代善没有说话,看着皇太极,脸上暴露了一丝顾忌。
没过量久,中军帐内又只剩下三名奴酋。他们三人相互看看,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代善也是目光闪动,脸上暴露一丝神驰,明显也被引诱到了。
皇太极固然没有说成果,可那庞大的瞻望远景,让莽古尔泰张大了嘴巴,忍不开口水就流了下来。
建虏的内部固然也有斗争,但有一个好处,就是面对内奸的时候,还是能连合的。
代善和莽古尔泰则是镇静地搓动手,被这个不测的好动静砸晕了,跟着催道:“快,快带人!”
代善和莽古尔泰一听,两人相互看看,都摇点头,明显不是很附和。
面对俄然好转的环境,莽古尔泰仿佛健忘了刚还在向皇太极发难,镇静地问道:“老四,你说接下来如何做吧?”
莽古尔泰一听,正想说甚么时,俄然听到内里传来短促的马蹄声,在不远处停下后,就快步往中军大帐而来。这类环境下,只要探马才有这个权力。
公然,没一会,中军帐外的亲卫引着一名喷着白气的探马出去了。
“如何回事?”
皇太极扫视了他们两人一眼,心中对劲,又接着说道:“另一个好处,把这事广而告之,如此可说此战乃是明国挑起,不管军民,因战事所遭磨难,皆得怨明国,而我大金得其民气。”
“另则让通州等地能放松警戒,而后我们雄师俄然反击,篡夺漕粮必将更加轻易。只要漕粮到手,以后该如何做,便有更大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