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崇祯天子接着道:“当前新军的假想敌,是辽东的建虏。是以,朕筹办把新军的练习都针对辽东建虏来搞。祖卿本身是辽东将门出身,又和建虏多次比武,对于辽东建虏的作战,给朕说道说道吧!”
“其五,建虏或驱降俘,听其败北,乘我兵力竭,击以精锐;或才交刃,佯北而走,诡弃辎重,故掷黄白,我军或谓是城败,逐北不止,冲其伏骑,常常全没。此乃驱俘虏冲阵,或佯败诱敌,亦破我军阵也!”
他这么想着,便皱着眉头问道:“祖卿,按你预算,我大明关宁军如若和建虏会战,当如何?”
他这边在想着,祖大寿还在持续先容:“其六,如我军阵已动,建虏故不遽击,待我疲困,然后突入;如建虏兵寡,然后则先以土撒,后以木拖,使尘冲六合,疑兵众,我军遇见,常常自溃;不溃则冲,其破可必。此乃疑兵计,虚张阵容也!”
“遵旨!”祖大寿立即承诺下来,对他来讲,这事不难。
“其二,建虏手臂团牌,上马步射。一步中镝,则两旁必溃,溃则必乱,从乱疾入。镝或见便以骑蹙步,则步后驻队驰敌迎击。此乃上马步射,待我军阵乱后再以步骑打击。”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起码不敢在这个场景说出来。
过了好一会后,还是崇祯天子突破了沉寂道:“如此之建虏,如若以我大明现有军队,怕是无有其敌也!”
商在京师紫禁城武英殿内,崇祯天子高坐御座上。底下站着祖大寿和茅元仪两人,正在商谈着新军的事情。
有关讲武堂的事儿,茅元仪之前却没听过,不过他卖力教习新军,是以也格外体贴,皇上所说这初级讲武堂,在新军中到底如何个搞法?
“其四,若我军或森戟外列,拒马绝其奔突,建虏则环骑疏哨,时发一矢,使我军劳动。相持既久,必绝食或乏薪水,不容不动,则进兵相逼。此乃长时候相持,待我军怠倦再行进犯也!”
一听这话,祖大寿略微一愣,而后有点踌躇地奏道:“陛下,建虏之军卒,可划一于我军之仆人。如锦州总兵之麾下,亦只要两千仆人罢了。”
祖大寿听了,看了茅元仪一眼,便缓缓地说道:“建虏战法,最为常用,是为马队分队轮番打击我明军军阵。”
崇祯天子听得明白,这都是冲开通军军阵的体例,花腔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