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良玉故作沉吟,然后一副慷慨激昂之色说道,“此时此势已成僵局,敌我两边固然有兵,但是皆不能随便投入战局,下一步该如何,全看气候变暖以后。等气候回暖,化雪以后,他王嘉胤也好王自用也好,不管如何行动,都在我等监督范围以内,我军亦可针对他们之行动见招拆招,是以承平之围,只能坐等,比及开春,统统天然明朗。到当时,我左良玉必将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将王自用和王嘉胤的首级亲身献上来!”
“你的意义是不消救了?对承平城里的百姓和官军听之任之?”郑崇俭脸上顿时就红了,声音不由得也大了几分。“在如此天寒地冻之际,还能以孤城死守,城内皆是忠于我大武之军民,如果听天由命听任其坐以待毙,这是不是太寒我大武忠良之辈的知己了!”他也顾不得面前这个早已不听本身批示的将军是不是听得出来,说话也顾不得好不好听了。
郑崇俭没有走出去,只是站在那边拿着洪承畴拿来的那几张图片看了又看,未几时洪承畴又走了出去,“郑大人还没有走?”
“这么快?还真是兵贵神速啊!”左良玉点了点头,又说道,“就是不晓得战力如何了。”
洪承畴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跟郑崇俭私语了几句,然后说道,“本日军议看来必定是无功而返了,故就此作罢了,诸位请回吧。”说着站起来就走了出去,郑崇俭也站了起来,在官袍上悄悄地拍打了两下,上面的一众武官赶紧施礼辞职,然后跟着左良玉鱼贯而出,分开了军议厅。
“那这支安南军又如何?”郑崇俭心有不甘,赶紧问道,洪承畴点了点头道,“一开端我也是感觉这支南军该当战役力普通,不过我在圣旨的丹青中倒是看出一些端倪,”说着他把那张圣旨的丹青拿了出来,揭示给郑崇俭看,“你看,这圣旨不是经过内阁收回的,而是皇上直接收回的。”
郑崇俭拿过图片一看,本来是一个形状略有些近似于鸟的大型构造鸟,洪承畴说道,“这巨鸟固然不知从何而来,但是能够在空中随心所欲地飞翔,抛下阿谁金属筒然后安闲飞走。我且不说他们的战力多少,光是这数百里的飞翔,就已经能够观敌于数百里以外,就算这支安南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光只是这巨鸟,就足以让我军安闲得胜。再说你看看他们兵士的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