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肖竞把车速放慢,“斯顿的政审是反间谍处提交的,仿佛另有完整证据,有专门的档案的,应当没有这么多题目吧?再说了,他逃离我们,归去迈德诺人那边又该如何解释他的东方舰队的六艘主力舰丧失?分开了我们他只要死路一条的。”
那统帅不动声色,只是盯着赵喜敏,“接着说!”
“嗯,这还差未几。”那统帅脸的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些,“那么依赵将军之所见,天军现在又该如何清算这群南逆呢?”
“迈德诺人又如何?难不成他们是三头六臂了?能让我等毫无胜算乎?”统帅脸的神采开端越来越冷,盯得赵喜敏心头直发毛。
赵喜敏赶紧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迈德诺人与南逆狼狈为奸,现在组建了新军,应是效仿了髡贼之举。此次天军受损,该当是在山谷之遭到伏击而至,而非战力不敷,迈德诺人虽能晋升些战力,却于大局无碍,在天军面前,统统仇敌皆乃土鸡瓦狗罢了。即便是南逆偶有此次胜绩,但在天军之威面前,也是秋后蚂蚱蹦达不来几天的。”
“你有完没完了?这哈欠一个接一个的,带着我在这里打个不断的,我还在开车呢!”肖竞说着揉了揉眼睛,“疲光驾驶但是严峻安然隐患,你到后座睡觉去!到了元老新村我叫你。”
被称为大帅的人现在面色阴沉,双眼紧紧的盯着赵喜敏,也不晓得在想甚么。赵喜敏被看得满身直发毛,虽说现在是夏季,但是他还是能感遭到本身的背已经完整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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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你瞧瞧!”张元手指头差点都戳到肖竞脸去了,“还说不是臭作,对被子都不满起来了,干脆再装一个放在浴室里说是浴霸好了。”肖竞没好气地翻开了张元的手指头,“好了,别说这个了,对了,你们现在不是说还要去看发电机运转的环境吗?不去啊?要不我送你去重产业尝试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