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朕还热着呢!”朱由校边说着边把披在身上的皮裘脱掉塞回到了魏忠贤手里,镇静地拉着魏忠贤说道,“魏伴伴,朕明天真的把木牛流马给造出来了!”说着拉住了魏忠贤的手就往外跑。
“那可不一样!”魏忠贤当然不会让天子尴尬,赶紧说道,“皇上只是看看他们送来的模型,就能够从无到有地制造出来,这已经是无师自通了!乃是武朝之幸啊!”
这两盏油灯是安南巡抚黄秋生进献上来的,它们解缆的日子和安南巡抚建议向髡人借兵助剿的上书解缆日子实在是同一天,但是因为这些东西是玻璃成品,数量又多,不成能通过驿站快速运抵,以是只能专门调派了一支步队护送,路上花了十多天紧赶慢赶这才送到的京师,名义是髡人的进贡。
这批进贡的东西可谓是别致成心机得很,除了现在在用的火油灯和洋火,另有很多别致玩意儿。让朱由校乐不成支的是此中的两套木工用的量具,固然说他并不清楚上面的那些刻度详细代表多少,但是能够将十平分对于他这类木工中的帝王与帝王中的木工而言是非常有效的,当时他就想要把这类刻度计量体例直接推行到天下便利木工施工,但是这类“想当然并且对农业没有半点帮忙”的设法自但是然就遭到了群臣的个人抵抗,又一次让朱由校早早散朝。实在对于朱由校而言,现在的天子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跟着东林党被魏忠贤逐步肃除,东林党的“精力”并没有逐步消逝,反而成为了一种对抗阉党的风采,成为了群臣效仿的独特民风。任何胆敢跟天子对着干的官员都会无端地遭到官方的追捧,而官员们想要能留名青史,根基上只要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孝――这条能够走通的代价未免太大,最首要的是必须有个百病缠身的老爹或者老娘才行,还得任劳任怨地照顾个几十年,本钱太高成名率也不如何高,是以剩下的一条路就成了大师都想尝尝的――骂天子。
朱由校摇了点头,把上面的第一份奏章丢了归去,“襄陵垂危、山西垂危!”翻了翻第二份奏章又丢了归去,“陕北垂危,镇守寺人病死,这天下就没有一件功德了吗?”说着他手里拿着一份奏章在屋内转了个圈,“朕不是不想管这国事,而是不晓得该如何管这国事了!若要不是魏伴伴帮朕担忧,朕怕是早就气死了!”说着他翻开了第三份奏章,他的神采突然一变,接着一丝忧色挂上眉梢,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还好还好!朕部下到底还是有能战之士啊!”说着把奏章递给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