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褚遂良走出大殿,褚遂良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对着于志宁小声说道:“于志宁,陛下让你任东宫洗马是为了甚么?”
只是一刹时,于志宁就下定了决计。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只要本身有充足的操纵代价。李承乾必然会健忘这段不镇静的事情,毕竟帝王都是好处植物。当然,前提是你有充足的操纵代价。
“晋王是狼,魏王是虎。此计乃是驱虎吞狼,看着吧魏王不会看着晋王专美于前。殿下只是不要禁止就是了,别的殿下要给陛下上一封奏疏。就说社稷之担沉重,殿下没有陛下的教诲,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瞻仰着陛下早日回京,另有殿下思念父亲的话,不消老夫教吧!”
看到称心退了出去,褚遂良的神采好了一些。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肉麻的呼喊,老爹你快返来吧,我想死你了。
“不必了,于志宁扶老夫出去。”褚遂良一声吼,于志宁立即像是哈巴狗一样的窜了返来。由严厉的东宫洗马,变身大号哈士奇。
“殿下!现在大事未成,需得防患于已然。晋王固然年纪还小,但倒是皇后娘娘所出。不成不防啊!”
第二天,第一封奏章被李承乾誊抄了一份驿递给远在济州府的李二。而他千万想不到的是,同一天有一样一份奏章也被驿递给了济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