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术,看我行针也没用!”
墨流萤一眼扫见全神灌输盯着她行针的严井峪,不由又是嗤笑一声,“医有医法,术有术道,术理你都不懂,能看出甚么?”
墨流萤屈指在赫连锦瑟脑门上一弹,然后懒懒一摆手,“你们都出去,严井峪,你能够留下!”
莫非不是让他观赏的?!
可到底在用了他的药后父亲状况仿佛是好了那么一点点,他这才强行又将严井峪“请”过来!
无边的绝望几近是从天而降。
实在他本来也没抱多大但愿的,如果严井峪真有本事治好他父亲,前次来就能治了……
“哥……”
墨流萤声音有点懒惰地点拨着这位老门徒,“你们只精通一面,天然不能融会贯穿!”
天然也不懂修真了……这半句话墨流萤嗤笑一声没说出来。
严井峪愣了愣:“那您留我在这里……”
就算墨流萤有点邪门的技艺工夫,可跟医术无关……连严井峪都无能为力的事情,这丫头提及来轻易地跟喝口水似的!
墨流萤声音淡淡道,“医术医术,有医,也有术。你懂的只是医,术你完整不懂!”
严井峪吃了一惊。
“好!”
他第一次听人这么讲。
赫连锦瑟声音一抖,用力拽着赫连锦年的衣袖一脸诚心,“哥……就让她尝尝,尝尝!”
赫连锦年乌青着脸开口道,“我也必须留下!”
敢耍他的话……他就让这鬼丫头给他父亲陪葬!
她说这话时声音幽冷,气场全开。
赫连锦瑟却仿佛想起了甚么,放开了严井峪,一下子扑到墨流萤这边:“你说过,你能救我爸对不对?对不对?”
“对啊!”
墨流萤勾了勾唇角,冲着严井峪放肆吹了一声口哨。
“阴阳法术,金石医药……诸此等等,实在都是六合之理的分歧层面,”
她手中一根银针刺入一个大穴,伎俩稳、准、狠,看得严井峪眼皮猛地一跳。
“严爷爷!”
严井峪大喜:“好,好!”
赫连锦年差点站立不住,身形都不由自主地晃了一晃。
墨流萤指间已经幻出了数根流转着淡蓝寒芒的银针,走到床榻前,核阅了一眼赫连城,才不紧不慢道:“不是病!”
严井峪等世人都分开这屋里后,迫不及待问道。
严井峪一愣:“甚么意义?”
“师父?”
严井峪神采倒是安静,等候地看向墨流萤。
赫连锦年面色如灰。
“这是甚么病?”
“不可!”
这么想着,赫连锦年一伸手不由分辩拽起了一脸迷惑的田仁,带着赫连锦瑟一起出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