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从地上站起来,心中纠结庞大。
现在,人已经动了,悔怨药是没有的,之前留下根手指的说法不过是话赶话,现在……薛锦海这里如果不松口,到时他就该倒大霉了。
“你们放开我!混蛋!”薛锦海用力摆脱,但怎奈对方人太多,即便他有些拳脚工夫,但双拳抵不过四腿,他用尽满身力量却也没能摆脱多少。
他就不信了,薛锦海一根手指莫非还换不来他将来的繁华繁华。
他也怕闹出性命来,且不说这小子是否说的是真的,就是他家那背景他也不敢对其如何样。现在不过是人在他地盘上,而他这又的确缺钱的紧,再不筹钱,赌债还不上,到时缺手指的不是薛锦海,而是他了!
而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年,薛锦海早已将这些看得透透辟彻,对四周的人压根不再抱任何但愿。
既然如此,那就有需求走一招险棋了。
“呜呜呜呜!”薛锦海死力挣扎,试图摆脱面前窘境,但可惜,四周那些所谓的邻居冷酷非常,更何况这类事情在这里司空见惯,他们不敢上前禁止,也不敢报警,因为没有人不惊骇被抨击。
也难怪地痞们会发楞,实在是因为薛锦海说出的这番话压根不带粉饰,当真是一副要跟薛家断绝干系的架式,就连于当归也甚觉不测。
“滚他娘的!”老虎瞪了眼说话的地痞,“老子那叫史!”
“是是,就是屎!”
“真的屁!”老虎朝地上狠狠啐了口,向前一步忽地蹲下,细弱的右手用力一捏,便将扑了一脸黄土,稠浊着黑血,早已看不清样貌的薛锦海的头硬生生抬了起来。
“姓薛的,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拿不拿钱!?”姓薛的没有,但薛家有钱,他不信薛家不会真的对薛锦海不管不顾。如果他能够主动给那边动静,他老虎也不消冒着跟薛家对着干的风险。
“呼喊,这是不怕死啊!”老虎灌满肥肠的脸颊狠狠一抽,当即招手,“给我打,我就不信我们这位薛家大少爷不怕疼!”
不远处,于当归将面远景象全数看在眼里,身形虽肥胖,但其身上垂垂披收回来的气势却令刚才被其经验了一顿想要背后攻击的毛头小子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预猜中的惊骇,薛锦海的反应让老虎一愣,也让刚想要迈腿的于当归脚下一滞。
“老,老迈,你别再捏了!再捏就该死人了!”老虎部下的小地痞们担忧真的闹出性命,从速出言制止。
老虎走在前面,绕开吃瓜大众,表示身后小弟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