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大仙一向向上,往最高处飞去,玄灵仙府天然可见。”游仙仍然浅笑道。
或许是视听不下去周栖和落雁两人的争辩不休,精灵王便插一句话问道:“白鹿,你对刚才那燕隼玄灵一点映象都没有吗?”
话刚问完,周栖只觉被人拽着胳膊蓦地向后一拉,转头却见满脸气愤的白鹿一边大迈一步上前,一边瞥了一眼周栖怒道:“还敢甚么敢,还问甚么问?”
“走,我们也出来。”周栖随口发起道。
白鹿不像周栖普通猎奇心重,他平素还真非常神似一个淡然清仙,几近很少主动要去看望甚么,常常只是悠然胜仙的瞻仰天空里飘游的闲云。
精灵王背对着山下,又远远地在上而令人一时望不太清楚,只恍惚地看到一人手横着一杆长枪于胸前。
周栖不由也愠怒道:“干甚么,干甚么,落雁你也不能凭白无端地就又是两眼乱瞪又是两眼乱白吧?”
只见那燕隼玄灵一双墨色深瞳的明眸水汪汪地盯着白鹿,却并不答话。
周栖一跃,跳上前一看,还好只是划破了衣袍,只是虚惊了他一场。或许这所谓的燕隼玄灵想要白鹿的心,但她只是表示了一下,并没有真的这么做。
拾阶而上,周栖跟从白鹿和落雁径直朝仙门步登而去。
“我靠,落雁她这绝对是用心的吧?她用心不想让我看一眼精灵王的留言。”蹲在门边的愁闷的周栖心中揣摩道。
“那你没看人家将精灵王赶出来了吗?人家凭白无端地为何会让你出来呢?”
“精灵王不就是让我们来这玄灵仙府吗?到了结干吗还不出来。”
旅途劳累,不待歇息,白鹿想当即就上登太玄仙山山顶,去寻一寻精灵王所留言的玄灵仙府,精灵王留言中不是不想让白鹿上去吗?白鹿却要现在就去。
但周栖的内心倒是波澜起伏,他眉头紧皱地斜视着纸篓里的信笺,他在烦躁地纠结到底要不要从纸篓中捡起那揉成一团的信笺来看一看究竟。
精灵王特地在迎真宫留下一纸信笺,叮嘱说劝白鹿不要上这玄灵仙府来。
周栖因而向仙门看去,只见燕隼玄灵已回身走过仙门,径回玄灵仙府去了。
此时现在白鹿却一马抢先,鲜明呈现在精灵王面前,精灵王目瞪口呆的神情中不由透暴露满满的绝望之色。
仙风道骨的纸篓就在周栖的中间,它和周栖一样都大要风平浪静地蹲在门边。
又未待精灵王详解此中原因,但见一道玉剑剑芒闪过世人面前,白鹿的心口前已被剑芒划拉开了一道形同心脏的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