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的吗?朋友的朋友一定是朋友,但是仇敌的仇敌必然能够拿来当朋友的,我不是听你的嘛。”安宁脸通红的说。

刚巧,电梯里没有人。

以后每个楼层都停了下,出去的人越来越多。

郁景宸不睬解。“她不是冤枉你,是你给她的扮装品里下了药?你如何还体贴起她了?”

“我不怕。”郁景宸捏住她的下颌,再次加深这记亲吻。

还不回家了?

安宁打动得无以复加。“大叔,你如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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