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俊生看看四下里黑漆漆的,就壮了胆量上来,猫腰畴昔,趴在地上往康家的地窨子内里看。但是上面更黑,啥也看不着。
每个男孩儿生长到男人都有过撸管的经历,有些男人乃至一辈子都在撸管,乐此不疲。撸管有撸管的妙处,那就是本身把握节拍和力度,便利又费事儿,随时随地都能够撸,还是撸得舒漺非常。
庄俊生偶然间撞见了管帐王权儿的媳妇杨花儿在后屋沐浴,这让他无地自容。他回身就想跑,但是,脚底下却如同被钉子钉住了一样,转动不得。
“……我说不可就不可……俺家王权儿就过来了……”这是杨花儿的声音,但是她身边仿佛另有小我,不是王权儿?
“媳妇,还没洗好啊,前头么人儿,你快点有人敲窗户了!”王权儿的声响起,庄俊生这才把魂儿从杨花儿的两腿间收回来,悄没声地溜回了家。
现在庄俊生身上那股邪火儿还顶得难受,就不想在屋里睡了,就跟收了拳的老爹说:“我搬个凉席去地窨子了,那上面风凉,还没有蚊子。”
但是题目来了,庄姣美咋说也是高二的门生了,庄子臣身子骨挺实,周凤芹又是水性的女人,两口儿虽说上了五十多岁了,但是那事儿却还是做得风生水起。两口儿跟女人睡在一铺炕上,不是回事儿。
这趟返来,庄俊生看到爹娘恩爱有加,就想搬出去住。归正也隆冬了,就提出来本身去地里的地窨子住,家里就还是规复原样,庄姣美睡东屋,爹娘睡西屋,不迟误事儿。
我靠,这是康瘸子的声音!那天在孀妇家跑出去的一瘸一拐的人就是康瘸子,这个村长当得津润啊,乡村大女人小媳妇估计都让他祸祸个遍儿了。
但是庄俊生撸了一半儿,康瘸子毕竟上了年龄,他竟然很快就泄了。弄得杨花儿刚上去一半就被撂在了半空里,这是女人在跟男人交欢的时候最讨厌男人的地场。她哭丧着骂道:“没用的东西,还觉得你今儿吃了枪药,硬得跟铁棍子似的,谁晓得还是个棉花杆儿,还不如俺家王权儿得劲儿呐!”
地窨子内里的声音却非常的清楚,就听康瘸子呼哧呼哧地喘气,断断续续说:“这地真好,水多还肥实,香喷喷的!不像俺家那片盐碱地,干巴巴的不得劲儿……”接着就是一阵啪啪的肉皮相拍的声音。
庄俊生顿时就精力了,他悄悄起来,支棱起耳朵,就闻声一男的抬高了声音道:“去俺家的地窨子,王权儿又不晓得,麻溜地,不听话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