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俄然在蒋浩然身边响起,随即一只装着半杯红酒的酒杯呈现在蒋浩然面前。
因为安徽河南一带自花圃口决堤以后,黄泛区浩繁,分歧适机器化军队行进,故机器化程度较高的巾帼师和黑虎的坦克师被留了下来,他们的任务是驻守徐州,断根四周的岛军余孽。
北路雄师由杨长顺的坦克第三师担负前锋,沿着津浦线一起向北,追击岛军第十军主力军队,协同进步的是殷同来的新二师和楚中天的特战师,许彪的新一师为第二梯队的支救兵队。
从昨天下午开端,三路雄师平行推动,仇敌防地刹时土崩崩溃,防地上的两个岛智囊团及大量的伪军几近被全歼。
白崇喜奇道:“这有甚么变态呀?我们的追击军队全数是机器化的军队,如果他们带着这些重兵器如何能够逃脱追击,他们如许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蒋浩然一指桌面上的电文,道:“我细心看过战情通报,各军队的缉获数字太庞大了,坦克、汽车、火炮等等兵器不计其数,乃至有很多都是无缺无损,可见岛军为了撤出疆场甚么都不顾了,这很变态。”
第二天,武汉行营,百姓当局前敌总批示部。
西路以杨森的第二十七个人军为前锋,新四军和八路军三个师为第二梯队的军队,目标是断根岛军第一军的留守余孽和第十军的部分溃军。
批示部内一片欢娱,党国高官堆积一堂道贺着空前大捷。
石原莞尔摘下头上的军帽,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咣咣灌下几口水,舒畅地收回一声长嘶,才道:“幸不辱命,之那航空兵看来是领了死号令来的,不吝冒着蝗军麋集的防空火炮高空爬升轰炸,好几枚重型航弹差一点就落在大桥上了,但他们终究都没有得逞,我英勇的蝗军懦夫反击落他们两架轰炸机,方才我又安插了几道火力点,除非之那航空兵有本领从两千米以外的高空精确将航弹扔到大桥上,不然他们别想炸毁大桥,不过,这类水准别说之那航空兵,恐怕蝗军的航空兵都做不到,哈哈哈……”
“仇敌有诡计?有甚么诡计?”两人几近异口同声惊呼道。
“想甚么累子谦,现在战局已经十清楚朗了,我军胜券在握,另有甚么可担忧的,来,喝一杯。”
洛口黄河铁路大桥是国军进入华北的独一起子,一旦这座大桥被撤退的岛军摧毁,要想在黄河上再架起一座可供装甲军队过河的桥梁,即便有专业的舟桥军队,恐怕半年时候都别想建起来,以是蒋浩然一向没有对仇敌痛下杀手,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只要岛军主力军队还在黄河南岸,他们就不成能提早炸毁大桥,而跟着溃兵一起攻进城,就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