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然提着一个承担一进來,冷如霜当即就上前陈述,说是外援组已经在长江北岸集结,正在等待号令。
“呃,炸弹呀,另有七枚!”
看着两人钻进了隧道,蒋浩然又找到大栓子,直接问他有沒有体例搞到船,将他们送到长江劈面的汉口去。武汉三镇,武昌、汉口、汉阳。蒋浩然所处的位置在武昌,而长江北岸是汉口和汉阳,当时哪个年代还沒有桥高出长江,过江的独一体例就是乘船,当然,就算是有桥,也必然是重兵扼守,蒋浩然这二十几号人也不必然敢过。
“还剩下多少定时炸弹?”蒋浩然并不答复他的问題。
“履行号令!”蒋浩然一声暴喝,顿时吓得两人从速挺胸并腿,齐刷刷地应道:“是!”
大栓子不由哑言发笑,农户本來就是做漕运的,这船还要想甚么体例,只是现在江面上到处都是鬼子的巡查艇,要过江的话比较困难,但也不是完整沒有体例,往下流一点,有一个老虎滩,水流固然急点,但中间有一个滩头,如果分两次过,先登上滩头,等日军的巡查艇一过,再过江应当问題不大。
蒋浩然又问,如果想从汉口突围出去的话,从哪个处所比较合适。
“筹办好了!”
夜间十时许,长江南岸,间隔武昌不到五千米的老虎滩。三月的雨季让长江的水面变得更加宽广,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在江面正中,有一个狭长的滩头,生生将长江切成两半,日军的巡查艇打着探射灯,从南岸而下,搜刮十几里后,又沿北岸而上,來來回回不断地穿越。
“啊!这么少呀?不管它了,这内里都是磁铁和油纸,将炸弹都定在早晨三点钟爆炸,然后用油纸将炸弹跟磁铁包起來,要密不透水!”蒋浩然说着,也拿起几张油纸将身上的步话机包得严严实实,随即将背包里的东西全数取出來,叮咛世人分离收起,把油纸包好的定时炸弹一个个放进包里。
“解缆!”蒋浩然一挥手,特战队员一个个快速地窜出了隧道,很快消逝在夜色当中。
“从这里往上游不到三千米就是,但不到一千米的处所,就有鬼子在江边设的哨卡,人数还不在少数,姑爷,这可不好畴昔呀?”固然看不清大栓子的神采,但语气里却不无担忧。
背起背包,将步话机揣入口袋里,蒋浩然的脸上顿时变得严峻起來,低声喝道:“都筹办好了吗?兵器、干粮、水?”
“呵呵!大叔呀!你春秋比我大这么多,我还是叫你大叔吧!是如许的??????”蒋浩然抱着大栓子的肩膀,亲亲热热地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