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箭拿起笔在玄武湖几个字上画了一个圈,比划着说道:“我们在玄武湖的东岸,根基上是南京的边沿地带,往西三千米就是我们來的路,下关船埠,从这里绕行三千米上长江路,直行五千米就是南京路,再达到任何一个可疑地点,往东最远的日本领事馆不过六千米,往西到日军司令部五千米,富昌饭店在南京大道与长江路交汇的拐角。”
“不过,就你这胚子,经我一打扮还真沒有人看得出來,但是你一个男人大半夜的去富昌饭店开房,仿佛也不太合适逻辑吧,不如我陪你去吧。”绿箭说着就低下了头,一张黑不溜秋的脸固然看不出甚么羞怯之色,但眼睛却开端躲闪起來。
蒋浩然莞尔:“你都说只要本国人出来得了,像我这身形表面,如果贴上两撇胡子,套一头金发,一口流利的英语,你说我是不是西欧地区的人。”
“滨江路,就是这条,直行二千米就是长江的夹江地段,下流两千米就是下关船埠。”
蒋浩然将粱小天扯在一边,对着南京舆图指手画脚窃保私语了一番,粱小天重重地点头以后,蒋浩然回到绿箭他们身边,说道:“不管如何样,先得将安娜的位置挖出來,日军给我们的时候,算上今晚,也只要三个早晨两个白日,在明天傍晚之前必然要肯定出位置,用余下的时候救人,打算分两端走,明天早晨我就进入富昌饭店,想体例将这里解除,一旦这里不是安娜的藏匿地点,明天就开端实施第二计划,就算把南京闹得天翻地覆,我也得把安娜逼出來。”
绿箭的阐发当即获得了蒋浩然的认同,如果必然要让他在这三个处所做出一个挑选,他也看好富昌饭店,但他更感觉这三个都是不藏匿安娜的处所,如果日军真想用安娜來做饵,大可让安娜不失时机地在某个处所露一上面,然后重点布下天罗地网,岂不更直接达到勾引本身中计的目标,日军不这么做,只要能够已经被本身吓破了胆,一旦让本身肯定了安娜的位置,搞不好本身还真就有能够救出安娜,让美国人参与这场战役,对日本人來说,绝对是不成接受之痛,以是他们不会拿安娜來冒险,安娜也不会呈现在他们布下的疑阵里。
至此,日军调虎离山的伎俩已经非常较着,南京之行无疑是他们经心布下的一个局,所肯定的三个囚禁安娜的处所,都有能够是日军勾引本身上本地点,或许安娜底子就不在这三个处所,当然,既然日军布下重兵,必将有恃无恐,将安娜安设在内里也不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