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抓了他们七人,将他们送到了官府,让官府以扰乱治安的罪名,将他们给拘留进大牢了。
“我晓得啊。”苏遥雪点了点头。
一刹时,统统人都给她加了550点仇恨值。
“如何样?怕了没有啊?”苏遥雪挑了挑眉,“怕了,就喊我一声姐!喊了我就放过你们!”
谁敢对她卖力啊!不得被她给打死!
管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这是在做梦吗?
“衣服哪来的?”管事没好气地问道。
七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小丫头,最后还因为不穿衣服蹲大牢了?
七人松了口气,感觉这事儿另有筹议的余地。
这个圈套里倒是没有锋利的木刺,只是挖得很深,他们被摔得很惨,要爬上来,得废好一番工夫呢。
“你那里受伤了?”黑衣男人问道。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那都是千万碰不得的!
没错,真的是一只狼!
“但是,我缺高兴啊,”苏遥雪耸了耸肩,“你们要打我诶!你觉得赔点诊费就算完事儿了啊?我遭到了天大的惊吓,只要看你们脱光了衣服,灰溜溜地回镇上,我才气高兴!”
这死丫头打了他们就算了、还敢扒了他们的衣服,这不等因而打了他的脸、扒了他的衣服吗?
因而,男人又给她送了四百多点仇恨值,恨不得送她上西天!
那四小我一起冲了上来,明显是四个大人在打一个小丫头,可苏遥雪表示得却像是她一个大人在欺负四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娃。
苏遥雪收了荷包以后,又说道:“衣服鞋子也脱了,只留下亵裤就好。”
“浑身高低那里都受伤了,”苏遥雪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如何?你还想看伤口啊?女人家的伤口,那能露给外人看吗?看了,你敢卖力吗?”
“那倒是不缺。”苏遥雪实诚地说道。
扔上来以后,他们又给她送了600点仇恨值。
这七人蔫头蔫脑地给苏遥雪又齐齐送了750点仇恨值,万分悔怨起了本日的行动。
男人们那里能忍?
她还要意义过来要诊金?
“拿去当铺卖了啊。”
“你倒是喊不喊啊?”苏遥雪蹲了下来,拿棍子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敲得男人火冒三丈!真是杀了苏遥雪的心都有了!
“苏女人,你要衣服干吗?”黑衣男人尴尬地问道。
七人打了一个寒噤,那里还敢再出声。
返来就算了,她竟然又抓起了那根木棍。
这不穿衣服也太感冒败俗了,出门在外的小女人、大媳妇看到了,臊得都以袖遮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