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伯山表情大好,很享用康大少的阿谀。
董伯山安排监督柳家的人,并没有查到柳长风的行迹。如果能找到柳长风,他就又多一个手腕了。
“含烟,你别担忧,你弟弟必然会没事的!或许他在那里贪玩,说不定等会就回家了。”
柳含烟答道:“没有在宁州!不过,离宁州并不是很远!”
而柳含烟就不一样,很能够跟她母亲戚玉芝差未几,宁死不从的犟脾气,想要靠威胁逼出关于小巧碧玉杯的奥妙,应当不成能。
董伯山停顿了一下,看着有些严峻的柳含烟,俄然又笑了。
“含烟啊,说实在的,我当时留手札给你,实在是想借柳家的柳絮功法旁观一下,并没有其他意义。”
“董伯伯,你……你别曲解!因为你在手札中说……”
“有劳董大师牵挂,家父在闭关,筹办打击宗师之境。”
柳含烟话未说完,董伯山抢先说话了。
董伯山内心策画着,只要先让柳长风复苏过来,便能够威胁柳长风说出小巧碧玉杯的下落和利用体例。比起柳含烟,威胁柳长风应当更有掌控一点!
董伯山这两天还必须亲身监督儿子的婚事,万一云家临时悔婚悄悄溜走,那本身这宝贝儿子可不空欢乐一场?
柳含烟说道:“他甚么目标,我临时还猜不透!不过,我总感觉他没安美意!”
董伯山有些绝望,想了想说道:“不如等两天,我忙完手上的事,就到宁州来帮你父亲治病。”
董伯山夸了两句,顺口问道:“你父亲现在如何样?身材可好?”
柳含烟看着董伯山,又长长感喟道:“我弟弟是柳家的将来,我爹天然把他当用心肝宝贝了。唉,这可如何办啊?没有我弟弟,我爹也不会独活的了!”
柳含烟固然不晓得董伯山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是看到董伯山如此利落,天然会多留一个心眼了。
董伯山哈哈大笑。
柳含烟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父亲在一个安然的处所。董伯伯,不知甚么时候便利帮我父亲治病啊?”
这时候康大少站了起来,对着董伯山参拜道:“董大师高风亮节,大仁大义,实乃我辈武者学习之表率啊!”
“呵呵呵,那是世人抬爱……”
“我……我就是问问!”
“你父亲在宁州?”
柳含烟当然不晓得董伯山内心的鬼主张,现在倒是发自内心地感激董伯山了。
“但是,我也以为是董大师抓了我弟弟!”
董伯山固然是大师妙手,仍然对康大少的马屁非常受用。
柳含烟踌躇了一下,说道:“董伯伯,我弟弟失落了。不知你可晓得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