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沾了你的光。”临渊从善如流地答了句。
“长老令?”临渊接过了卿若手中玄色的圆牌子,“你在淳于家,有手笔?”
“堂哥!你为甚么要拦着我!她拿着长老令!莫非不该该究查一下吗?一个外族,凭甚么拿着我族的长老令?天晓得是不是她偷来的?”
淳于丽的面色有些丢脸,盯着君卿若的脸,朝前跨了一步,本来是想再说些甚么的。
但她的兄长淳于塔更慎重些,顿时上来拉住了她。
淳于丽眉头紧皱,一张表面通俗的脸上肝火不减。
君卿若抿唇半晌,“怕是另有礼品会奉上门来的。”
淳于塔面色大变,姿势和目光似是都刹时恭谨了很多,“舍妹不懂事,失礼了。多有打搅,获咎了!”
便从速从旅店大堂出去了,至此一场戏码才算是结束。
业山。
那位大人搞不好是救了他们一条小命啊,不然如果比及她身边那长得倾国倾城的男人脱手,怕是就不止言语不客气这么简朴了。
现在说话时都半弓着腰,“客长,先前有位淳于少爷前来,将您这几日的房钱和饭钱全数都提早付过了,您有任何需求的,随时叮咛。”
君卿若浅浅一笑,没说话,柔滑的指尖悄悄蘸了蘸临渊杯子里的茶水,在桌面上缓缓写下两个清隽的字来。
淳于塔瞪了她一眼,“混闹!一个外族能拿到长老令,可见她身份就不是浅显人!并且那但是三长老的长老令!”
君卿若将这牌子在桌面上悄悄磕了磕,收回笃笃的响声,唤回了他们的重视力。
临渊的唇角弯起了如有似无的弧度,他还挺喜好她这占有欲实足的模样。
淳于家属的一行人从旅店分开以后,淳于丽都另有些按捺不住火气。
可见是多少晓得些的。
“我怕他死在业山,以是就给他逆转灵力,救了他的命,保住了他的修为,他还是以幸运冲破了瓶颈,口口声声嚷着我对他有再造之恩拯救之恩,就把这玩意儿给了我,说是今后凡是我有需求,任凭我调派。”
“看清楚了吗?”她淡声问着。
淳于族人们都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君卿若手中鸡蛋大小的圆形玄色牌子,那上头刻着的,恰是淳于家属的族徽。
“就是业山上那位!”淳于塔皱眉道。
他们目光还是猜疑,却也诚恳点了点头。
但眼下,他却不这么筹算了,挺好,多招一招,看看这小女人占有欲实足,傲慢又放肆地为他赶走狂蜂浪蝶,挺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