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阳悄悄拍了拍她的背,“总之,不管如何样,有父王在呢。你不高兴了委曲了,别人不管,父王也是要管的。”
临渊的唇角弯出温和的弧度,本来还因为若若对南越那么上心,对南宫兄妹情深意重的事情而有些酸涩的心,现在早已经被蜜糖泡住了。
因而从药庐出来,他们就直接去了摄政王府。
“他耗损很大,又有旧伤,我得去照顾他。父王……”君卿若柔声哄着君青阳,“并且我又不是不返来。聂惊河给的烈阳郡主府就在国师府中间,我恰好还能去漫步漫步看看我那宅子甚么环境。”
是啊,他也是不惧六合,不畏神佛,谁如果欺负他的女人,他就冒死。
然后,她俯身上去,吻住了临渊的唇。
“我去筹办些温补的汤药给你,你先好好歇息一会儿。”卿若悄悄地摸了摸他的脸,声音和顺。
展转厮磨,然后坏坏地咬了他一口,“你听话。”
临渊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呼了出来。
然后又给他将被子拉上,刚筹办回身,就被他抓住了手,“不喝药,你陪着我就好了。”
临渊将君青阳这话听得清清楚楚,并且深有同感。
听着书房里模糊传来的君青阳的声音,临渊抿紧唇角。
哪个当爹的内心没点儿芥蒂呢?
“影灵微风灵都被派走了,我担忧我护不到你。”临渊忍住了内心的小欢畅,忧心忡忡地说着。
“父王。”君卿若看着他,“不是临渊对我不怀美意。”
如果别人家动辄妻妾成群的,嫡女庶女加起来够摆两桌了倒也罢了,他君青阳,就只得这一个宝贝,那就是他的命啊。
眼下,他被放在她的心头眼底。
君青阳一向没说话,好一会儿才悄悄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从小到大,如果你喜好,哪怕是星星父王都恨不得给你摘来,如果你喜好,那就没有体例……”
不得不说,这位摄政王还真是目光雪亮,一句就本相了。
书房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卿若天然是更加心疼得不可。
临渊内心都忍不住因为本身装弱,而有负罪感冒出来。
他六年前的重伤,卿若晓得那是本身的任务。
君卿若也一向对临渊有着歉疚,当初是她误打误撞突入了他的范畴。
当然是临渊说甚么是甚么。
掠风没忍住,问了句,“尊上,您不至于吧?”
临渊在书房外头的天井里坐着,怀里搂着睡得沉沉的儿子。
固然以后的事情算是水到渠成的两边不对,但她得了那么庞大的修为总不成能是平空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