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官员贵族以探病名义来访。

“不可了?”君卿若听到这动静的时候愣了愣,然后咔嚓咬了一口果子,“好吧不可便不可了吧,归正我和父王都已经大仇得报了。”

古笛欺负君燚怕蛇,君燚每天给她筹办她最讨厌的青蛙老鼠吵得要死的鸟,一人一蛇每天无声的相互‘折磨’着。撇开这个不谈的话,统统仿佛都还挺顺利的。

笑得君卿若一头雾水地看向他。笑得临渊目光如刀地看向他。

“嗯,完整崩溃了,每天哭哭笑笑,涕泪横流的,一会儿说本身才是忠良,一会儿又怒道摄政王该死天子也该死,都该死。一会儿又哭着说知错了知错了。总之……”

“无所谓。”临渊对此真是无所谓。

掠风颤抖了一下,夫人这还真是甚么药都有啊。

临渊睨他一眼,然后走上去一手抱起了儿子,一手揽住了卿若的肩膀,说道,“古笛被放了那么多血不免不忿,她又是雌性,不免有些小性子,君燚大略得好好哄上一阵子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放心,古笛不会伤人的。”

要不是已经被抄家灭族了,恐怕都要民怨四起了。

连带着摄政王的名誉愈发水涨船高,另有亲手处决了齐家,又将齐家作过的恶公诸于众的国师大人。

君卿若闻言就说道,“那多不好,本来尊上把他留给百姓怒斥一事,人们还赞美尊上仁德呢,如果拔了他的舌,没得被人说残暴。”

齐玉恒一向被吊在贩子口,每天接管百姓们的怨怒。

齐玉恒那样心智果断的人,竟然会扛不住打击而崩溃……

晚膳结束,他们筹办返国师府的时候,临渊和怀风站在门厅的外头。

君青阳和咏杰解毒以后,摄政王府就不再闭门谢客。

“倒不是身材不可了。”掠风接过了她递来的果子,也咔咔咬了起来,然后就伸出一根食指,在太阳穴做了个画圈圈的行动。

临渊的意义,要吊他几十天。

“又如何欺负人呢?是吧?啧……尊上可真是出息了。”怀风笑了起来,“我真是有些怜悯君少爷了。”

但临渊并没有任何怜悯或是不忍的意义,他闻言就在一旁冷冷说道,“谁晓得是真疯还是装疯呢,免得他的疯言疯语被人听出来,明天夜里把他舌头拔了。让他别再说疯话。”

掠风撇撇唇,意义不言而喻。

是个谦逊懂礼的孩子,如若不是真的被亲外祖毒害伤透了心的话,毫不成能让一个谦逊懂礼的孩子在说到亲外祖的时候,透出那样霜寒千里的眼神和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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