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的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标,“你说的是甚么话!不拿军费就不算我们天晋的兵了吗?!你这话是要诛谁的心呢!如果麒麟和我们军部没干系,那你的意义是甚么?你是说麒麟是摄政王殿下的私军吗?”
君青阳作为大功臣,倒是老神在在的,每天在朝堂上围观他们吵得不成开交,就差没带把瓜子去磕了。
听到君卿若这话,姬凉夜悄悄笑了一声,他眉眼微弯,一张妖异的面庞上,因为这点笑容的弧度。
转头就看向了一身亲王爵朝服的摄政王君青阳,乞助般说道,“王爷,您来评评理,他们说的这是人话么?”
君青阳听着这些话,淡淡笑着,“只是这事儿我们也不好如何说,不若还是去问问陛下的意义吧?”
谁不晓得聂惊河已经抱病卧床已久,帝位的确形同虚设,眼下谁不是对摄政王马首是瞻?仿佛已经又成了数年前那摄政王一家独大的势态了。
殊不知就在一年半载之前,摄政王无儿丧女老景苦楚,还被人们看作是该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