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醒没多久,让她吃了些东西,就带来给你看看,是不是另有甚么不好?”君燚说道。
那里又真的能不管她?如果然的能因为这事儿而活力,而不管她的话。他这七天不眠不休的,是在干甚么呢?
仿佛……越是脾气好的人,生起气来就越让人感觉兹事体大不敢怠慢。
“饿了!”古笛见他目光和语气转柔,从速借坡下驴,本来耷拉下去的脑袋已经昂了起来。
“你活力了?”古笛摸索着问出这一句,但是……为甚么啊?
“国师,她才刚醒呢。你包涵……”
这话,让古笛内心一下子慌乱起来,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好脾气任揉捏的模样。
君燚轻叹了一口,看了一眼古笛,然后对卿若说道,“小笛子就奉求你了。”
“没事。”古笛含混不清说道,“我之前还是寒蛇的时候,我们蛇类冬眠几个月不如何吃东西,冬眠结束以后一顿胡吃海塞的,也没事。”
就见那男人还是背对着她,声音愈发沙哑了,有着浓浓的怠倦和苦楚。
他的声音很弱,尾音几近就剩个浮泛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