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儒停顿半晌,“没有。”
姬凉夜咬着牙,声音不由自主带了几分讽意,“没有。你都没甚么想问的,我能有甚么想奉告你的。”
江雅儒说着顺手将刀子从手掌里抽出来,带出一溜血珠,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手肘支在膝头,手掌随便地垂落,鲜血沿着指尖滴滴答答的落下。
仿佛每一口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很痛。
“一点都没有。”江雅儒说道,声音是波澜不惊的平淡,他看着姬凉夜的眼睛,“你是有甚么想要奉告我的?”
江雅儒的肩背笔挺,他如许的背影,就仿佛这小我不会被统统打倒似的。
“嗯?”江雅儒转眸看向他,还是是那张不苟谈笑豪气超脱的脸,在看向他的时候,哪怕面色不改,目光也会变得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