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好了！”姜离深吸了一口气，语速极快地说，“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没有。”萧启珩轻按了下眉心，将那种莫名的奇特感压抑住，反问：“如何这么问？我应当听过吗？”
“啊？”姜离一愣，盯着封皮上的三个字看了一会儿，皱了皱鼻子，略带羞赧地说，“认错了。”
姜离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快步往小书房走，心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
姜离写完待墨汁稍干了一些，兴冲冲地拿畴昔给萧启珩看：“殿下，主子写好了！”
“……”萧启珩昂首看了他一眼，把手中的纸摔回他怀里，“孤是被你城墙一样厚的脸皮震住了。”
将字帖放到一边，他例行让姜离背诗。
姜离道：“识一点点。”
固然做好筹办，但是听他否定，姜离内心不免还是有些失落。
“殿下。”姜离一向在察看他的反应，不肯定他是否带有前面几世的影象，轻声问，“殿下听过这个名字吗？”
“会啊！”姜离面露高傲之色，刚才的失落一扫而空，“主子最早学的就是本身的名字，是书院的先生教的，他还夸主子写得好。”
姜离摇点头：“主子父母已经离世，只要孤家寡人一个，求财帛也没有甚么用处。并且主子有幸能在殿下身边服侍，有吃有喝有住，只要殿下不赶主子走，主子就已经很满足了。”
“顿时就去。”
姜离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眼睛快速一亮，怕他忏悔二话不说就谢恩：“感谢殿下！您真的是一个好人！！”
姜离行了礼便筹办去小书房练字，刚回身就听到萧启珩说：“日落之前练足一百张纸，少一张便翻倍。”
听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 萧启珩哼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盘上，一边清算广大的袖口，一边说：“说吧，要甚么嘉奖。”
萧启珩发明这个小骗子不止油嘴滑舌，还很会拍马屁，甚么话都能吹出朵花来：“你倒是会说话。”
只是更没想到的是对方一开口就是写一百张纸，这让他听了的确想写一张标准的正楷外加一张草书摔对方脸上。
“真的是会一点点。”姜离用拇指和食指拉出一点点间隔，“首要还是殿下教得好，都是殿下的功绩, 主子也是幸运。”
萧启珩足足看了有半分钟，想看看这两个不忍直视的字到底有甚么上风，能让教书先生夸出一个好字，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老骗子教出了个小骗子，满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