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锢之祸是桓灵二帝期间士大夫阶层最为惨痛的一次抵挡寺人行动。终究很多士大夫被寺人冠以党人罪名加以监禁。特别是八年前永昌太守曹鸾上书为党人鸣冤。张让以党人势大,恐危及帝位为由调拨灵帝搜捕并正法了曹鸾。
“公达先生善辩,孤舟佩服。”陆遥长笑,向劈面的荀攸拱了拱手,话锋一转,铿锵道:“敢问公达先生,如果你投奔某路诸侯,另一起诸侯以你老父性命威胁,你是保出息?还是保老父?如果改弦易辙转投别人,来日又一起诸侯拿你亲眷性命威胁,你又该如何?荀家高低何止百余口,你能罔顾亲族性命,只求保全本身一家么?”
略微停顿了半晌,让荀家高低消化这个残暴的实际,陆遥转向荀攸道:“公达先生言何大将军贩子屠夫出身,既无声望,也无才调,难以服众?”
荀攸神采变了变,欲言又止,最后点头一叹,神情暗淡坐了下来。他不是不晓得何皇后正得天子恩宠。其兄何进固然贩子屠夫出身,但是也力压百官,官拜大将军。仅此一事就能证明何氏兄妹已经具有了掌权的根本。
“老先生此言差矣。”陆遥面不改色,好似没看到荀家高低正强忍着笑意,侃侃而谈道:“鄙人才学陋劣,入不得在坐诸位先生法眼,却记得东周诸侯逐鹿中原。”
荀攸怔了怔,下认识点头,感觉这没甚么可辨的。在朝为官,首重声望才调。无才无德之人没法在朝中安身。
“敢问文若先生可知当明天子如何措置黄巾之乱?”陆遥步步紧逼,表示得非常强势。
陆遥笑了笑,望着荀攸悄悄吐出三个字来:“何皇后。”
荀绲等人闻言不由色变,尽皆沉默。
“当今已无诸侯。”荀彧犹自强辩,只是语气却没出售了他的内心。
荀彧看了陆遥一眼,重新收回目光,双目微合,好似神游外物。下首的荀攸发觉道非常,奇特的扫了眼这位年纪比本身还小几岁的叔叔,然后重新将目光投到了陆遥身上。
只说了一句话,荀家高低再次沉默了下来。
他清楚要想慑服荀家高低,唯有表示出充足的强势。目前游戏正处于剧情战役当中,东汉朝廷还没真正式微,荀家这些士大夫的思惟仍然保守。如果现在没能打动荀彧,战役结束后规复了三国期间的思惟,再想收伏荀彧就难如登天了。
陆遥长笑半晌,当真的盯着荀彧一字一顿的说道:“朱崖州。”
荀家高低纷繁忍住笑,时不时偷眼打量下劈面的陆遥。包含荀彧在内,统统人都感觉好笑。荀家乃荀子先人,即便天下大乱,不过就是丧失些许身外之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