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睿瑶连眼皮都没有抬,随口又是一嗯。
“我说甚么你都嗯,你再嗯,我就要脱手动脚了。”陆淮宁笑得邪魅,他看出来钟睿瑶的状况了,以是开端给她设圈套。
不过当钟睿瑶把枪支拆卸的到第十遍的时候,她能较着感受本身对这把枪的了解加深了很多。现在,在她的眼中,这把步枪从最开端的一个冰冷的兵器,变成了一个工艺品,浑身高低都带着固结着制造者的聪明和心血。
他陆淮宁也不是没有事干了,一大堆的政务在等着他措置,能够说是分秒贵重。他是因为惦记她,以是特地赶过来看她,如何到了她这里就成了打搅呢?她对一支金属步枪,这么当真固执,而对他的到来,鄙吝得连一个高兴的眼神都没有,他陆淮宁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她面前还不如这么一支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