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书点点头,道:“父亲说得是。女儿想叨教,巩家在朝堂上是个甚么态度?”
关景焕行事激进有手腕,庆隆帝更是一名克意进取的天子,对关景焕频频委以重担,不喜暖和保守的朱自厚。这些,在她宿世时便已晓得。
“若对方只是蒙骗方锦佩,又已经达到了目标,说不定不会再呈现。”
“灵钧禅师亲手誊写的《心经》,请父亲好好收着。”方锦书道。
“但粉碎大姐姐和巩文觉的婚事,对他又有甚么好处?”
见他对峙,方锦书也就反面他争论。摆布离她出嫁另有好几年,她是不会改主张的。
见到是聪明的小女儿来了,方孰玉展眉笑道:“书丫头怎地来了?”
从方锦晖的房里出来,方锦书让芳馨拿着盛放《心经》的盒子,去了书房。
“父亲。”她悄悄唤道,惊醒了深思中的方孰玉。
“女儿问靖安公主借了两小我,一个我想让她去三圣庵中监督方锦佩。如果她背后的人没有放弃她,必然会去跟她联络。”
“大学士朱大人,在皇上面前替我们说过话。”
“这件事,我昨夜想了一宿。”在方孰玉心中,有了英烈皇太后十年聪明的方锦书,不但是女儿,还是他的智囊,一个能够商讨阐发事项的绝佳工具。
方孰玉赞成地看着方锦书,道:“难为你想得殷勤,让人去守着方锦佩。只是这守株待兔的体例,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有成果。”
“你来看。”方孰玉招招手,让方锦书来到他的跟前。
“巩尚书掌着天下赋税,是皇上一等一的亲信之人。”方孰玉道:“他态度中立,除了他本身的分内之事,很少开口。”
“那我们方家呢?”方锦书诘问道。
“方锦佩的态度如此果断,定然是信赖她背后的人能令她如愿。”方锦书将心头的设法渐渐说了出来,道:“只是女儿想不通,那人有甚么体例能令她嫁给巩家公子。”
“书丫头,既是你拿来的,我便先请一尊佛像供起来。等你出嫁的时候,再作为你的陪嫁。有这本经籍作为陪嫁,不管你嫁到哪家,都不敢忽视了你。”
方孰玉笑了起来,道:“不过,他在教养女儿上却失了分寸。现在,这宝贝便换了仆人。”
“这如何行,本来就是你拿返来。”方孰玉正色道:“莫非,我还会贪墨女儿之物吗?”
“父亲说得是。关大人,能够用这个名额作为互换。”御前制诏是庆隆帝的意义,但深得他重用的关景焕,绝对是能够影响到这个名额人选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