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mm,我先跟你把丑话说在前头,真要赌了,那就得愿赌伏输。”她笑道:“可我与你,本没有甚么不镇静。别因为此事,闹大了轰动了先生。”
方锦书看着她,笑道:“我还没说完,不能请旁人或绣娘帮手,只能你一人完成。”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祝清玫喜上眉梢,这个要求未免也太简朴了嘛。
摆布,这个不过是稍作惩戒,前面的安插才要让祝清玫尝到苦头。
莫说祝清玫没有反应过来,连唐元瑶也吃惊得长大了嘴巴。
祝清玫心头暗喜,面上却道:“这但是mm你说的,到时可要愿赌伏输,不要认账。”
“还是换一个的好。”一名女子劝着她。
至于事情会不会闹大,眼下不在方锦书的考虑范围以内。
祝清玫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毛,却不想畏缩。
方锦书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若输了,我也不要你甚么。”
断指一案,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那些没被她见到的人也就罢了,连在眼皮底下的祝清玫都不管的话,她如何对得起本身的知己?
“怕甚么,先听听她要赌甚么。”
见状,唐元瑶唇边的冷意更加现显,道:“就算都是压裙角的玉,那也分个凹凸贵贱。”她的话没说完,只是这言下之意却非常较着。
方锦书提出打赌当然有失端方,但归根结底是她们群情外男在先。被先生晓得了,定然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了局。
只是,她自从悟通了要秉承本心而活的事理,就不肯再到处憋屈难堪,步步为营。那样的感受,在宿世她已经尝够了。
碧玺本来就可贵一见,贵重而珍稀。这块固然不大,但宝蓝色的光芒极其奇特,在阳光下灿烂夺目。对这块坠子,祝清玫眼馋已久。
“哦,你肯定?”方锦书的唇边飞上一朵意味不明的笑意,用手缓缓抚着那块坠子。本来只是想要给祝清玫一个小小经验,让她记得谨言慎行罢了,她却转头盯上了本身的坠子?
祝清玫尴尬之极,为了保住本身的颜面,她朝方锦书冲口而出道:“若我输了,由着你任选。”说罢,她就有些悔怨本身的讲错。
在此生,不谈肆意而活,只要秉承着善念,她便想要跟从本身的情意。
祝清玫吸了口气,算了,不与她计算。上高低下地打量了方锦书几眼,俄然眼睛一亮,道:“既然mm你要赌,就赌你这块压裙角的坠子,如何?”
眼看劝不住,鹅黄大氅的女子只好挽救地笑道:“既然是打赌,那必然是愿赌伏输的。只是姐姐我在此托个大,不管谁输谁赢,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