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眼下也正在别院走谷雨吗?这可真是巧了。”司岚笙笑着问候:“礼我收下了,但可别再提甚么赔罪,让我这心头多过意不去。”
至于她内心究竟是如何想,司岚笙不得而知。但这毕竟是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待人上门来了,便可知本相。
“快别客气,”司岚笙笑道:“能在东郊见着,也是巧了。却不知,贵府上有何贵干?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定然不会推让。”
司岚笙抬了抬眼,她约着乔家来这里,并没有奉告其别人,如何会俄然有人来?
内里的雨下得更加大了,不一会便连成雨帘,从屋檐上一串一串的落下,滴落到石头砌成的排水沟中去。
“承恩侯府?”司岚笙再也掩不住面上讶色,看着陆诗曼道:“我们家,跟他们府上素无交集,这么俄然找上门来了。”
他既然上门来拜访,先探听清楚也是应有之义。
陆诗曼担忧的是,如果两人的婚事出了甚么不测,她这个做继母的,老是会被人诟病。继母不好当,她只盼着事情能顺顺铛铛的。
“方太太,小人是奉了我们家小公子的命,特地来给您和四女人赔罪的。”
“见过方太太,乔太太。”这名管家恭谨有礼,言辞有度。
“本来如此,小公子实在是太客气了些。”司岚笙这才晓得,本来还产生过如许的事。心头固然有些后怕,面子上还得笑着对付。
她这句话,恰是特地解释给陆诗曼听。
司岚笙和她的干系,没有同之前的陆怡沁那边密切,但她主动示好,又老是将来的亲家,便笑道:“mm对劲就好。”
陆诗曼笑了笑,暗见晓得了。
如许,便将此事揭过,方家便不会因为此事而对承恩侯府产生甚么芥蒂。
午后本来是相互拜访的最好时候,但就算在京里,也会提起初递了拜帖。除非是极熟悉的人家,或者是迫不得已,才会如许俄然来访。
对陆诗曼来讲,乔彤萱总归是要嫁给方梓泉的。
她笑着问道:“是哪家来人,可有说为着何事?”
这些都是司岚笙在脑筋里转过的动机,不过既然有客上门,作为仆人总要看看是个甚么路数。
肖沛,他并非能担当爵位的宗子。但那通身的高贵气度,和皇子站在一起也不输分毫。
对于他能晓得二人的身份,两人也并不料外。她们来这里并没有藏着掖着,这里又是方家的庄子。
午休以后,雨下得垂垂小了,却还没有停止,司岚笙便和陆诗曼商讨:“如果到了申时还不断,就委曲mm你在庄子里歇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