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甚么事情,后果结果都给朕说清楚!”
其他三位贵妃见皇上和皇后都走了,她们也都不想再留在这里,三小我筹议了一下,也相携分开了冷宫。
太子垂眸沉默了半晌以后,才道:“父皇向来狐疑重,他风俗如此。”
这时只见有人从内里走了出去,皇上回身看去,来人恰是太子和太子妃。
听到太子妃说,这件事跟茹妃有关,皇上也便道:“说吧,究竟是甚么事情?”
皇上心中本来就有些烦躁,此时看到太子妃如许,更加不耐,却也只沉声道:“有甚么事,明天再说。没看到内里在忙甚么吗?”
还未等皇上开口说话,太子妃一下子就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儿臣已经去问过左领卫,的确是茹妃身边的秋容去找的他,说这个陈诚是茹妃娘娘的一名远亲,让他关照一下,这才晋升了他为侍卫长。父皇要不要现在宣左领卫出去一问?”
“是,儿臣服从。”
清溪回到江府以后,隔天赋见到了程沐予。
“如何回事儿?”天子沉眸看着他。
皇上的目光在太子和太子妃的身上别离扫过,脸上沉色更加现显,过了半晌以后,终究听得他道:“带出去吧。”
回到本身的寝宫以后,皇后这放松地在软塌上靠了下来,“总算是处理了。不过……”皇后看向站在那边的太子,“你父皇仿佛是思疑我们了。”
但天子却甚么都没说,将视野缓缓从皇后的脸上移开,这才对太子道:“朕就不见了,太子看着办吧。”
话音刚落下,就听得皇后斥道:“莫要胡言乱语。”
“父皇,儿臣现在说这件事有些不应时宜,但儿臣却因之前的遭受而委曲气愤,心中难忍,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那侍卫一出去便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天子的面前。
……
“之前儿臣的贴身侍女司棋当众诬告儿臣,就是因为受了茹妃娘娘的教唆。”
天子分开以后,皇后也道:“本宫那边另有些事情要措置,就先归去了。”只留了一个宫女在这里等动静,本身便分开了。
世人见状心中皆是不解,太子妃这是如何了?
“请父皇和母后明察,儿臣并没有胡言乱语。”
皇上固然愤怒尤妍茹,但看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因本身那一脚而保不住,内心不免也有些惭愧,如果这个时候太子没有适时说出她诬告太子妃的事情来,估计尤妍茹是有能够被皇上接出冷宫的。太子他们就是看准了这个机会,将这件事抖出来,皇上最后连太医的动静都没耐烦等,就径直分开了,尤妍茹底子就没机遇晤到皇上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