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一早,梁王来到了清溪和程沐予的住处,一改昨日霸道霸道的模样,神情当中反而带着几分歉意。
轻风渐起,碧儿从屋里拿了披风出来给清溪披上,这时候,一个侍女朝这里走了过来,微一俯身,然后开口对清溪道:“世子妃,邢夫人来了,您要见吗?”
“邢夫人感觉这茶如何?”
恰在这时,方才去禀报清溪的侍女走了返来,只见她径直走到那邢夫人的身边,垂眸轻声道:“世子妃请邢夫人您畴昔。”
以是说,王爷真的是被阿谁邢夫人给迷住了是吗?乃至于不吝跟程沐予产生抵触?
清溪沉默不语,的确,这阵子梁王有些处所的确是跟之前大不一样了,这让清溪不由想起之前曾经有人易容成程沐予的模样骗过了梁王府里的统统人……
“之前的事情,是我搞错了,闹出了那么大的一场曲解,实在是很抱愧。”语气非常诚心。
“这是如何回事儿?”邢夫人还是看着面前的男人,面上带着几分愠怒。
听得清溪提起这个,程沐予摇了点头,“他的确就是父王,我已经确认过了。”当他感觉父王有些非常的时候,也有过如许的猜想,以是他就去摸索了一下,提起了一些本身小时候的事情,那些只要他们父子两个晓得的事情,而他完整都答得上来,他的确就是父王无疑。
程沐予神情冷冷地看着梁王,“父王,您明天可不是如许说的。我们手底下的侍女不过是做了她本分的事情,却被父王您命令打成阿谁模样,您不是不清楚,我的书房不准旁人进的,就算是父王您如果没有我点头承诺,也是不可的。不让邢夫人出来合情公道,父王有甚么来由要惩罚我们手底下的侍女?”
太阳即将落山,天涯的红云倒映在水中,让这池水都好似感染了一抹胭脂色,清溪半倚在雕栏上,手里拿着鱼食撒向水池当中,引得那些鱼儿竞相争食。
清溪闻言眉头微挑,覆又撒下一把鱼食以后,才道:“先等一下。”
“如果父王您非要这么强词夺理的话,那我跟您也没甚么好说的了。”
“您要如何去奉迎您的妾室,这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院子里的侍女由不得您随便吵架就为了哄您的妾室。”
那邢夫人也的确没有再说甚么,任由那侍女将她领着去见了清溪。
但是俄然之间,面前闪过一道白光,带着凌然的寒气,以及杀意,敏捷朝着她飞掠过来,邢夫人顿时面露惊骇之色,下认识伸手来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