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绍言, 若她被你带走了, 你不能打动。”梁晋柏只能极力疏导,“我们现在还不晓得叶宓在这里充当了甚么, 玄寂对她如此在乎……”
梁绍言嗤笑了一声, 他好笑地看着梁晋柏, “皇兄,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如何有那么大的本领绑架人,放心,如果我看到叶宓,我必然把人交给皇兄。”
梁绍言咬下梁光羽半只耳朵,还笑着渐渐嚼碎了口中的肉。梁光羽此时心中的气愤盖过他的疼痛,他眼里凝起杀意。梁绍言仿佛感觉那肉不好吃,又“呸”地一声吐到了地上。
只可惜的是,他的小狐狸并不是叶宓。
梁帝气得浑身颤栗,为何他这几个儿子会弄成现在这个模样?他瞥见梁光羽捂着耳朵的模样,心中就忍不住一痛,那是他最对劲的儿子,他虽在宫中,也晓得本身这个儿子在京中的隽誉。
他看着较着起了杀意的梁光羽,笑得一脸天真烂漫,“九哥为甚么要这模样看着我?好吓人啊。”
梁晋柏起成分开了。
梁光羽此时已经沉着了下来,他捂着本身的耳朵,血液顺着他的手流了下来,语气平静地说,“父皇,绍言能够是真的病胡涂了吧,把我的耳朵当作烤肉给吃了。”
梁绍言吃吃一笑,举着酒杯,“九哥,好久不见,我敬你一杯。”
梁绍言想到这里,便本身给本身斟了一杯酒。他起家的时候,身材还晃了一下。
晓得这个动静,梁晋柏第一时候看向本身的亲弟弟。
梁绍言听到梁帝说这话,立即想说话。梁晋柏狠狠地掐了梁绍言的手,抢先道,“是儿臣管束不严,才让绍言做出此等错事。”
梁光羽看了梁晋柏一眼,也跪了下去,“父皇,太子说得有事理,绍言病胡涂了,一时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也情有可原。”
梁晋柏和梁光羽说话的时候,梁绍言只是沉默地跪在地上,仿佛这统统跟他没有半点干系。
梁光羽深深地看了梁绍言一眼,昂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只是这酒饮到一半,梁光羽就感遭到耳朵传来巨疼,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本日起,拔除梁晋柏太子之位,立即搬出东宫。”梁帝冷着声音道。
梁帝从没想到本身会看到这一幕,呆了一瞬,心都被气得扭成了一团。
“来人!”梁帝怒声喊道,梁晋柏赶紧喊道:“父皇,绍言是真的抱病了,他并不是用心要如许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