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采茶采累了,你另有劲儿炒茶吗?”杜锦宁看了她一眼,“别闹,诚恳呆着,一会儿有你忙的时候。”
岭南这边的气候是中国最适合茶树发展的地区,不过是一年的时候,她当初扦插的小苗就已枝丫富强,一株连累成了片,已有了灌木茶园的雏形了。而几个世家从江南带返来的茶树种子种出来的茶,因出苗的时候不一样,发展的速率也有分歧,有的大有的小,又没有停止公道的修剪,看上去便单单瘦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你看得很明白。”她拍了拍鲁小北的肩,“只要你想清楚了,今后不悔怨就行。”
梁先宽指着茶树问道:“你这茶树,如何跟我那儿的不一样?你也是客岁才种下的吧?”怎的比他们茶园的茶树大这么多?
杜锦宁领着鲁小北出到茶园门口一看,只见梁先宽正玉树临风地站在门口,打量着茶园里的茶树。他所带来的侍从站在门扉处,正要往里喊话。
杜锦宁赞成点点头,不再谈这事:“行吧,我们进屋里去坐坐,想来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是客岁种下的,不过我的是直接用书院后山上那株野茶树的枝丫来扦插的,你们则是去江南买的茶树种子种的,天然是不一样。”
这是个意志果断的人。
梁先宽却摆摆手,对杜锦宁道:“你来,过来。”
杜锦宁看了杜方苓一眼,如有所思。
至于说王路生和张狗儿供他读书,那也就说说罢了。固然杜锦宁并不思疑两人说这话时的发自肺腑,但时候一久,两人年纪再长些要结婚了,这份供应就是分裂兄弟情的一把刀,只会让他们撕破脸,连兄弟都没得做。
杜方菲和杜方蕙坐在一旁,抿着嘴直笑。
说到这里,他的嘴角泛出一抹笑意:“虽说王路生和张狗儿说如果我读书,他们能够供我,可我如何能够心甘理得的花他们的钱,做那拖累人的废料?再者,花上七八年的工夫,考个秀才功名,莫非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吗?贫困得志的穷秀才我还见得少吗?那严岑就是个例子。”
杜方苓却坐不住,喝了一口茶便对杜锦宁道:“我们能上山去看看吗?我们也能够采茶的呀。”
她这扦插苗,这一年里不断地修剪,停止矮化措置,本来母株是乔木型的茶树,现在已有往灌木方向生长的趋势了。灌木型茶树才是最合适做茶园植株的,如许的茶树产量大,便于采摘,也便于办理。
这是鲁小北的实在设法,也曾经是她的。即便是读书,也是为了更好的实现这个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