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搞农业的,杜锦宁又有其他体例赢利,在这方面她并不筹算计算。
客岁陈氏她们整日忙着做豆干,完整没偶然候来顾及稻田。她们佃那十五亩地步,还是雇了庄子上的人帮着种田插秧的,本身偶尔抽暇去看看水,便是施肥也是请的人,更不消说收割的时候了,完整就是拿钱包给别人做。这当代粮食产量本就不高,她们为了不那么费事又只种一季稻谷,这么一年忙下来,刨除请人的各项开消,也就落了两三百斤稻谷。
她给杜方菲购置嫁奁的时候,买下了一个山头。当时是分了一半给杜方菲做嫁奁,不过地契给了她,那片山头倒是没让她动,杜锦宁在拿到山头后就叮咛鲁小北去买了一批毛桃的桃树种,雇人种了下去,以后就没再管了。
此时一听杜锦宁有行动了,陈氏还不如何的,杜方蕙的眸子却亮了起来。
当然,这稻田里养鱼也是需求技术的,养甚么鱼,如何养,都是有诀窍的。庄子上的人看到杜家小三房本年的收益,必定要上门请教一番,来岁也学着他们一块儿在稻田上养鱼的。杜锦宁也不筹算藏着掖着,筹办把这体例无偿的传授出去。庄子上的人学会了,估计不出两年,全部漓水县乃至更远的处所都会晓得这体例。
他跟杜锦宁相处两年,对本身这个小弟子已很体味了。这弟子别看年纪小,人却极其通透,一点就通。所谓“响鼓不消重锤敲”,他只要在最关头的时候点拔几句就够了,完整用不着多操心。
汇集各处所的稻种,停止培养杂交优化,可不是她这小小的农家子能做获得的。如果今后真能做司农官,再操纵国度的力量做这事情不迟。归正她已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不像袁隆平一样须得重新做起。只要前提充足,她要培养出新稻种,想来并不需求很长的时候。
杜锦宁出了华章居,看着书院在春雨的津润下葱葱茏郁的树木,长长地吐了口气。
齐慕远他爹不就是司农官吗?仿佛还是大司农。她就算是死遁,也能够先把一份质料通过齐慕远送到齐父手上。有了这份质料,只要齐父不是个酒囊饭袋,大宋的天子也不是昏君,大宋的百姓总能过上比之前充足些的糊口。
“有啥好辛苦的?别现在过上了好日子,之前过的苦日子就全忘了,把本身当蜜斯了。”陈氏扫视了两个女儿一眼,敲打着她们。
但杜锦宁又是个非常靠谱的人,小小年纪,开茶社、制豆干,现在又炒制出了连那些京里的大官都大为惊赞的茶叶,种的茶树也比别人都好,哪一样都获得了丰富的收益,以是陈氏她们虽犯嘀咕,但还是耐烦地等着杜锦宁措置那批毛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