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打起精力来持续批阅试卷。
这一次因为第一题题目出得奇葩,改卷是前所未有的轻易改――能从阿谁“0”说出些道道,顺利破题的,那就有机遇让阅卷官持续修改下去;不能顺利破题,不消多说,直接黜落。
这么一想,他的神情就松弛下来。
潘义庭不晓得哪一份试卷是祁思煜的,本身没有目标,但他能从别人的反应中推断出来啊。毕竟一小我的文章都带了他本身的特质,只要成心还是能辨认出来的。比如二皇子派力捧的齐慕远,他的文章向来重究竟,擅推理,在摆究竟讲事理时还带着一种锐气。他平时写文章就带有这类特质,到考场上更能够把这类特质给放大,从而让成心取中他的考官一眼就能辨认出哪篇文章是他的来。
桂省出身、能在朝堂上说得上话的本就没几个,恰好这些人还都不是大皇子一派的,即便有,家中要不就是没有子侄考科举,要不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最后选来选去,他才选了跟赵良有干系的祁家,因为传闻祁家小子的才名仿佛不错,而赵良是大皇子一派的。
正主考官潘义庭怠倦地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