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问,杜锦宁的心一下子安宁了下来。
“你这两天就住在我这里,婶儿她们干脆一起搬过来吧。也免得祁家人来门来谋事。”齐慕远道。
“对。”杜锦宁笑着,装出一副闲谈的模样,“当时关山长夸你记性好,我还不平气。”
“呃。”杜锦宁反而对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反应弄懵了,只得点头道:“真的。”
“没有。”杜锦宁摇点头,“你平时很少笑,俄然这么灿然一笑……”她想了一下说话,“俄然很冷傲。”
这家伙不会被人穿越了吧?
“放心,没人晓得。”杜锦宁道,“另有,齐家那边您放心,齐慕远安排你们住他家后院。他家现在只要他一个主子,他必定是住前院的,我也在那边,不会有甚么毛病的。”
也就是说,就算祁思煜不被衙门抓住,此次乡试也与解元无缘了。只要杜锦宁和齐慕远第三场没有呈现失误,这解元就会在他们两人当中产生。
待陈氏和杜方蕙清算好了东西,杜锦宁便让她们领着几个婆子,带着施礼上了马车。上马车后并未去齐家,而是驶出了巷子,在城里转了半圈,直到天气已经暗了下来,巷子里模糊绰绰已不大看不清人影了,杜锦宁派去刺探动静的人传过话来,说巷子已没人了,马车这才驶了返来,到齐家后门停下,沈大娘等人亲身在门口驱逐了陈氏母女出来。杜锦宁也陪着母亲和姐姐,直到把她们安设好,这才去了前院。
起码杜锦宁跟他相处起来的感受是如许。
陈氏听了,甚觉有事理。虽还是担忧被人发明,但思来想去,她们除了齐家也没处所可去。
齐慕远奇特地看她一眼:“博阅书院。”
杜锦宁无语地望着他,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
齐慕远笑了起来:“好。”
他实在猜不出杜锦宁用心说错这情节的企图。
这家伙打小的脾气就比较冷,平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还得了“面瘫”的弊端。现在俄然说他要多笑笑,杜锦宁不但不感觉欣喜,反而内心有种毛毛的感受。
“……”
他貌似对人冷酷,其实在跟人相处时阿谁“度”掌控得很好,让人有一种很舒畅的感受。
想了想她又弥补道:“不过不能顿时搬过来,等祁家人来硬逼利诱的时候再搬,如许别人不但不能说闲话,我们还能借此做些文章。”
第二天,杜锦宁就哪儿都没去,尽管在齐家住着,时不时回后院去看一看母亲和姐姐,见她们都安然自如,本身拿出针线活打发时候,其他时候她就跟齐慕远看书、练字,悄悄地等候着放榜和祁家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