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刚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那我帮你回想一下。”她将沈郎中威胁她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看到两个面貌陌生的人从隔壁包厢里走过来,沈郎中父子俩都有些懵,不知这两人是甚么身份。固然杜锦宁喊他们为“保护”,但因主子分歧,保护与保护也是有辨别的。
杜锦宁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被沈骏明这么说,她仿佛一点儿也不活力。
固然内里有沈家的保护,沈郎中想拦住杜锦宁不成题目。可“静王府”的两个保护虎视耽耽,沈郎中不敢这么做。
说着她拱了拱手,直直地朝门口走去。
为了装成路人,他俩明天的穿戴跟以往分歧,都是锦锻衣衫,腰悬玉佩。虽因气质题目不像贵公子,但如何看都像是朱门出来的人。
她盯着沈郎中,目光森然:“我不晓得刚才那话,是沈郎中本身想出来的,还是有人特地指导你说的。但总之这话是出自你口,有静王府的两个保护作证,皇上想要究查任务,你是跑不了的。沈郎中,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他只得用要求的语气对杜锦宁道:“杜状元,杜状元,我真没有那意义。我之以是这么说,不过是想逼你娶我大女儿罢了。你不晓得,我大女儿昨日见了你,就茶不思饭不想……”
不过平时姚书棋和汪福来这两个杜锦宁的死忠粉没少给护院和下人们洗脑,鲁国长公主的保护王威跟踪的筹算被杜锦宁喝破过,护院们晓得自家少爷这脑筋不是他们这些粗人能比的。这会子少爷喝破他们的行藏,想来有他的筹算。
刚才她说那话后,沈郎中就变脸深思,她那里还不晓得确切有人在背后调拨沈郎中?或许沈郎中不过是想威胁她一下,即便她不依从他也不敢把那话大肆鼓吹出去,端的儿跟皇上做对。但那些操纵他的世家可不会这么罢休。只要明天他们俩这么一见面,话题度就有了,这顶狷狂的帽子就紧紧地戴在她头上了。
“闭嘴。”杜锦宁愣住脚步,回身喝道,“谁跟你扯这些?你不会觉得拿后代来讲事,这事就这么了了吧?你当静王爷府上这两个保护是做甚么的?你要么到皇上面前,把诱你这么做的人供出来,要么就等着罢免罢官乃至定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