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庄头听闻杜锦宁过来了,立即找了过来:“杜店主,我传闻你要在稻田里养鱼?”

杜锦宁也不打断他,只在一旁“嗯嗯啊啊”地应着,偶尔怜悯地说一句:“马大人你辛苦了。”

杜锦宁无语。

马剑跟她无亲无端,且之前对她视而不见,向来没对她伸出过援助之手;即便此次来,都要怕曹鸿寿晓得,直到入夜才偷偷摸摸的过来。如许没诚恳的人,他凭甚么感觉杜锦宁会掏心掏肺地把本身如何对于曹鸿寿的体例说给他听?

之前在漓水县,因为担忧怀壁其罪,杜锦宁一向没敢把这一招拿出来用。现在既要放开手脚干,她天然要把这类减产增收的好体例用起来。

这便是端茶送客了。

假定宋庄头是个一味恭维阿谀、尽管顺着她的意义做事,不管这件事对不对,都摆出“与我无关”的态度,她天然是要换人的。

他道:“杜店主,如许不可啊。就算您养的是草鱼,这类鱼食性甚杂,会吃掉稻苗的。到时候鱼养不养得成另说,稻谷可就全毁了。我们不能因为养鱼而不要粮食啊。如果店主想养鱼,完整能够挖几亩鱼塘,专门养鱼嘛。三百亩地步,水又浅,粮食种不了,鱼也养不好,那可就亏大发了。”

“……”

杜锦宁不但要莳植双季稻,还筹算在稻田里养鱼。

送走马剑,青木返来问道:“少爷,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这位马大人?”

“呵呵,天然得量力而行。”马剑讪讪地笑了笑。

说了半日,马剑才停止了抱怨,问杜锦宁道:“杜大人接下来筹算如何办?”

幸亏宋庄头能被庄子上的人推举出来做庄头,确切是个心机纯粹的。

她苦笑着摇了点头:“我要有那手腕,当初也不会从翰林院被遣到这处所来了。”

这个马剑,也不知是别有用心,还是情商太低。

“那便是了。”杜锦宁点了点头,便端起了茶盏,“这是本年的新茶,马大人无妨尝尝。”

“说是说过。”宋庄头道,“但那也只是几亩田的事,经心摒挡,或许能成。并且也仅仅是养了一年的鱼,一次胜利并不能代表年年都胜利。如果店主实在要养,就拿几亩或是十几亩来养,真没需求这么冒险。”

杜锦宁想了想:“查查也好。”说着,她写了一张纸条,让青木送去给秦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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