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昨晚一夜没睡,早早来到村口货车旁,他蹲在车中间看轮胎,时不时伸手摸一下。
村里买了车,刘二喜对外宣称是从镇里贷的款,货车属于红杏村。
“玉轮,还记得我吗?”他问。
此次帮儿子结婚,隔壁的母猪又生大象,你要说老何没点别的设法,那不成能。
柳星斗取了钥匙,跟着老何快步走去。
说是不远,两人还是走了靠近一小时,一排洋槐树下边,一户人家冷冷僻清,完整不像是嫁女儿。
老何咧嘴苦笑:“路远,她们不肯去,我们走吧。”
老何径直走进这家,在内里待了好久,直到中午时,才从屋里接出一女子。
女人哭完丧,没说一句话,连水也没喝一口,径直走出了村庄。
何傻子村里人都以为是小时候摔了脑袋,撞坏了,实在不然,老何本身内心明白,儿子从生下来就是一个傻子。
货车有前后两排,玉轮上车坐在后边,固然长发遮面,柳星斗还是听到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