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承认了,灵云叹了一口气,看来顾淹没有找错人。
等她完整安静了,灵云这才又开口:“叶琴,你为甚么要在我抽屉里放毒蛇?”
顾沉看着她那副模样,烦躁的蹙了蹙眉头,抬腿便踢了一下中间的铁架,哐的一声巨响回荡在东西室里,惊得叶琴猛地一颤,抬眸顾忌的盯着顾沉。
她的心底闪过一抹猜想,不过终归也只是猜想,毕竟夏季衣厚,她也只看到了她脸上和脖子上有伤,不晓得衣服遮住的身上又有没有伤。
灵云挑唇一笑:“感谢嘉奖。”
叶琴跟凉以柔是穿戴开裆裤长大的友情,叶琴自小便以凉以柔马首是瞻,偶然候乃至有点自觉崇拜凉以柔了,十几年如一日的跟在她身边,偶然候寒微的像是个奴婢,可她本身恰好乐在此中。
叶琴听到凉以柔的名字,脸上暴露一抹庞大的哀思,她伸手紧紧的捂住胸口,本来就红的眼眶这一瞬又红了很多。
很久,叶琴只浮泛洞的盯着火线,仿似没有听到她的话。
她与叶琴向来没有寒暄,独一有的那么一点寒暄便是凉以柔了!
叶琴眸色庞大的将灵云高低打量了好几遍,才哑声说:“传闻你变标致了,却向来没有这么近间隔的看过,你跟之前还真是天壤之别。”
她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灵云这才看到,她不止是脸上有伤,就连脖子上都尽是伤痕,并且那些伤口竟然看起来很多都像是咬痕……
灵云退后几步,不再靠近她,她这才垂垂的又安静了下来,只是一双眼睛防备的盯着两人,血红血红的吓人。
灵云挑眉看她:“如何?有胆量在我抽屉里放毒蛇,却不熟谙我?”
灵云身姿随便的站在原地,任由她打量,再度扣问:“我再问一遍,你为甚么要在我的抽屉里放毒蛇?你晓得那条蛇的毒液一旦咬到人便能致命吗?”
顾沉扯唇一笑:“哟,终究不装疯了?”
凉以柔常常都说,叶琴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可只要旁观者才看的清楚,她不过是将叶琴当作了一个免费的奴婢和教徒,向来都是颐指气使的使唤她,只是在叮咛之前加上一个‘好朋友’的前缀罢了。
灵云沉了神采,能在脖子上留下如许的咬痕,无外乎……
叶琴双手紧紧抱住本身的膝盖,听到他这句话时,终究有了反应,倒是瞋目实足的瞪着他凶恶的说:“好啊,你叫人来啊,最好能打死我!”
顾沉的话还没说完,低着头的叶琴却俄然又抬起了头,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灵云,看了很久才不敢置信的开口:“你是凉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