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雪望着远去的背影,眸光有些失落,他的浅笑、他的规矩,他随和的语气,却像一座无形的冰山,哪怕面劈面,也像隔在千里以外。
现在,却只能抱着儿子的无头尸身痛哭流涕。
“拉钩。”
伊雪一气呵成的说完,她心中不竭感喟,这算不算假公济私?很快又豁然了,因为她也有寻求幸运的权力,这笔买卖,并未违背身为一名群众西席的原则。
“是吗?那就好。”
接着又叮咛道:“最后,此次来江北的初志,全给我烂在肚子里,如果泄漏出去,肖家将招来没顶之灾!”
她收起照片,左手拿起镜子,右手在抽屉里翻了把生果刀,将刀尖对着本身的脸颊,问道:“如果……我面貌毁了,或许徐哲就不会再处心积虑的为了占有我而打压公司吧?”